“爹爹,大姐,我们…我们……”二郎吓得连忙跪下,顾不上想太多,将这几日的事情一股脑都给说了出来,“我和三郎气不过莫砚行耍我们,所以我们就偷偷弄了点巴豆,粘成粉后让三郎带去镖局,偷偷往他的吃食里放一点点,昨晚……”
二郎顿了下,声音明显不如之前的有气势,“昨儿晚上,三弟提了罐药回来,说是给莫砚行的,我们还没出够气,便在里头又放了一点巴豆粉,莫砚行不张嘴,三郎就打算用嘴喂他吃下去,谁知道他一不小心,自己把那口药给咽下去了,这才……这才……”
书言算是听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情了。
敢情都还是恶作剧的缘故啊。
这两个弟弟可真是……
卫柏舟却是听得云里雾里,“什么莫砚行啊?什么喂药?你们可否说清楚些?”
二郎抬手,指了指马厩。
“马厩?”卫柏舟脑子轰了下,忙跑过去。
昨晚上因为书言不在家,床上那档子事情便更为放开了些,谁想这马厩里有人啊。
“这……这……”卫柏舟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呀?马厩里放个外人…我…你娘……我们……”
看到爹爹语无伦次,书言顿时明白过来了,忙安抚道,“爹爹莫恼,莫砚行他一直昏迷,什么都听不到的。”
“一直昏迷?”卫柏舟不相信,“人怎么可能一直昏迷?不行,我得看看他是不是一直昏迷。”
书言连忙阻拦,“爹爹,您要做什么?”
“我……”卫柏舟环视一圈,没找到现成的工具,便抬脚朝莫砚行踢去,“真正昏迷的人是不怕疼的,我踢他几脚,看他是醒还是晕迷?”
“二郎,过来扶着爹爹,”书言还真要拦不住了,这场面给混乱的,那个罪魁祸首也是,这般躺着,也不知道是真的晕迷还是睡着了没醒
卫柏舟被弄走,书言蹲身下来,拿掉了蒋行知脸上的干草,她正撸起袖子掐他人中时,一双黑眸忽然睁开。
“……”书言倒吸了一口气,坐在了地上,妈呀!这是突然诈尸了呀!
蒋行知本来不想醒的,但是这几天而狼三郎两个设计折磨他,他也得好好算算账吧?
“你是醒的呀?”书言眉头紧皱,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肯定都听到了二郎说的话了。
“醒了,一直都醒着,”蒋行知盯着她粉嫩的脸颊,轻轻应了声。
都醒着?
那昨晚两个弟弟恶作剧,肯定也是清楚的?
书言对视过去,见他眼波平和,便道,“我代二郎三郎给你道歉,药钱我会给成大哥,而你这几日大概是很少进食的缘故,体力不支造成的浑身无力,回去好好补补,银子我也会补偿给你的。”
“我不要这些,我要……”蒋行知见她句句提银子做补偿,俊逸的脸庞不由地沉了下来。
书言自知是弟弟理亏,千不该万不该拿别人的身体开玩笑,“你要什么?你先说,若是我能办到……”
“言儿,我都明白了,”卫柏舟已经挣脱了三郎跑过来,看到蒋行知醒了,顿时火冒三丈,“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