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养你，”蒋行知一把扛起书言便内室走去，“你这小身板的，养你花得了几个银子。”
房门一关，隔断了外头的喧闹。
书言被稳稳放在床上，正要坐起，腰带却已然松开，接着衣襟从肩上滑落，冷意瞬间往脖子处涌入。
“冷。”
“早点睡，”蒋行知搂她入怀。
今日的他身上带着淡淡的清香，像是刚沐浴过，而且，也不如平常一般直接和衣入眠。
“哥哥，”书言已然分不清体温升高是因为他还是自己本能的反应，小手往他的衣摆里头装。
“别动！”小手被抓着从腰间拿了出来。
被拒绝了？书言脑子轰地一声炸响了，她都主动了，他居然还拒绝她？
她虽然不是倾国倾城，好歹年轻貌美不是么？
“那个……”
“别闹！”蒋行知狠狠抽了口冷气，克制着内心的渴望，“你方才听到娘对我的警告没？”
“什么？”
蒋行知捏着她的手牢牢地按在胸口，凑到她耳畔咬耳朵，“再等几天，到时候……”
低沉好听的嗓音配上浓浓的暧昧，让书言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他什么都没做，可紧绷的身体再说着对她的渴望。
天微微亮，蒋行知便醒了，蹑手蹑脚地下了床，起身时衣摆被抓住了。
“再睡会儿，我让他们把早膳端进来。”
“要进宫，”书言满眼困倦，迷离的眸子带着微光，挑开帘子，便也就坐了起来。
袁静和高娣进来伺候洗漱，“大夫人派素娟姐姐来了。”
这说明动作要快一点了。
原来进宫的时辰比她想的还要早。
“马车备了早膳，”素娟给书言见礼，在前头引路，顺便解释了为何这般早进宫，“品阶越高，越是早进宫。”
“可我什么品阶都没有……”
“您跟着大夫人进去，自然也是要早进的，”素娟道，“不过这次要见您进宫的人是珍妃，所以进宫后您和大夫人就得分开，珍妃宫里头的人来接您。”
珍妃？
书言从未和宫中的人有过接触，这个珍妃又是谁？
到了将军府门口，红娟撩开车帘。
书言一脚踩上木凳，正要进去时，看到蒋丁氏和蒋韩氏前后出来，而二房和三房进宫的人之中，少了蒋诗元。
前几天闹了这么大动静，蒋丁氏大概也知道不方便带她了。
书院能进宫，让她愣了下，偏头和蒋韩氏说了什么，便就直径下了台阶，朝着自己的马车走去。
“外头冷，快些进来，”莫淑云从窗缝看到了两房夫人的表情，便叫了书言进来。
马车的小几上准备了暖茶和早点。
“多吃些，在宫里合适能吃上东西还不一定，”莫淑云把早点推到书言面前，见她带了自己送的头面，满意点头。
吃了些扛饿的早点，又喝了暖茶，整个人都暖和起来，不过这皇宫是什么样的，没去过也听过，书言稳了稳心神，希望不要有突发情况发生。
到了宫门前，她便被请了下来。
因着莫淑云这几年来都不曾进宫，她的到来便引起其他夫人小姐的主意，尤其是身边还跟了个书言。
“别担心，他们要看就让她们看，咱们又不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