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办法联系到蒋行知?”德妃微微吃惊,“连五皇子都联系不到他,你居然可以?”
“虽然五皇子同砚行相处十余载,但从未用心与砚行结交,自然不知道砚行如今会去北疆哪个位置,可臣妇不一样,臣妇是真心付于砚行,他自然也真心待臣妇,”书言微微起身些,双手紧紧地绞在一起,尽量不曝露内心的担忧。
德妃思忖片刻,说道,“那本妃派人去你住处,速速问清楚缘由,若他及时悔悟,照着五皇子的吩咐去做,一切都还来得及。”
“是,”书言说着往后退,起身往外头走去,察觉身后有宫女跟着,便更为小心。
去住处时,正想着如何摆脱宫女去寻袁静她们,不想,进屋后,宫女便没了声响。
回头一望,只见袁静拍了拍手,得意洋洋地扬了扬下巴。
“到底是怎么回事?”书言落水后被救起就没换过衣服,如今缓过神来,浑身冷得只打颤,“砚行为何会去北疆?”
“主上没有去北疆,还在东北边防,”袁静回道,“这是一个陷阱,主上假装派人去北疆,而东北疆外的两个小国因为太子的挑唆,朝我们发兵了。若不是主上假意去北疆,东北边防怕是防不住,倒时候五皇子恐要被问罪,而太子获得渔翁之利。”
“东北弹丸小国,哪里的勇气攻打我们?”就算是兵力不足,可天顺朝兵器锋锐铠甲坚固,那两个小国也不对手。”
“主上也是奇怪他们怎么会有我们天顺朝的兵器,经过查证,发现是太子给的。”
太子把兵器送给外国?
就在书言疑惑之余,又听到袁静说道,“据成大哥送过来的消息说,太子找蒋二老爷和三老爷要来的银子,都用去制造兵器了,所以主上在出发之前,用劣质的兵器换下了好的兵器。”
“也就是说太子给的东北两国兵器是不堪一击的?”书言一点点想通了。
“是,”袁静点头道。
书言眸光闪了闪,莫名多了几丝兴奋,“太子声东击西,吸引砚行去北疆,谁知道砚行在东北边防守株待兔,只要抓到太子私下和东北两国交往的话,那太子之位就难保了。”
原来砚行在出发之前做了这么多的准备。
“你和成大哥说一声,我要去东北找砚行了,”书言进入内室,将身上湿衣除去,换了身干爽的衣服,转身走出住所,朝着德妃所在的宫殿走去。
德妃见她一人独回,不见修书,便道,“你玩本宫?”
“臣妇不敢,”书院单膝下跪,沉声说道,“砚行去了北疆,东北边防无人可防,臣妇愿意一去,替五皇子和德妃攻下边防两国。”
“你去?哈哈哈……”德妃笑得十分轻狂,末了手掌抓着椅子扶手,凸显苍白关节,“你以为本妃手里没人,要用到你一个妇人?”
“可臣妇是蒋行知的女人,不是一般的妇人,不是吗?”书言毫不胆惧德妃的威视,掉头不过碗口大的疤,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德妃就不一样了,这天大的荣华富贵还没有享受,自然每走一步都要小心翼翼。
德妃将书言再一次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遍,说道,“我听灏儿说起你过,没想到还真是个不一般的女子。”
“那五皇子和您说过没,他叫臣妇‘姑奶奶’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