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一当初绑架王妃的时候,可不就是嘛,天下第一杀手,唯一一次任务失败,竟然还是折损在一个女人的手中。
这事情,就足够他耻笑决一一辈子了!
“说的好像你自己多高尚一般,也不知道是谁被王妃当跑腿小厮,一直使唤到了现在。”决一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慢条斯理的却是说出了青衣心中永远的痛!
青衣脸上的表情逐渐的凝固,他是压根没有想到,决一竟然会用这样的事情来打击他!
这还是不是好兄弟了?
“我说错了?”决一摸了摸脑门,他就想不明白了,青衣怎么就突然不理他了?
难道互怼不是他们的日常吗?
“你没说错,你是说的太对了。”莫风有些同情了看了一眼决一,都说这家伙情商低,现在看来,还真不是一般的低。
马车外,一群人嬉闹的声音,并没有打扰到宫初月,她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封氏给的那一封信函,与锦盒给吸引了。
在那锦盒内,竟然是宫妙儿这些年,勾结了宫家旁支,挖空宫家嫡系势力的证据!
“看来这封氏与宫妙儿之间的矛盾,已经不是一朝一夕的了。”宫初月扯了扯唇角,这上面的证据一件件都是指向了宫妙儿。
根本就没宫立什么事情。
但是,宫初月却是压根不相信,这些事情,仅仅凭借着一个后院女子,就能够办到。
这里面一定还有什么其他的人或者势力穿插在里面。
“看什么呢,笑得这么灿烂?”
夜晟自打封氏走了之后,便一直策马跟在马车旁边,这微风吹起帘子的刹那,正巧将宫初月那一抹笑容给收进了眼底。
“我在笑封氏自以为聪明,却是不知道,她这欲盖弥彰的证据,反而将宫立给暴露了。”宫初月边说便摇着头,明显的情绪很好。
夜晟撇了一眼宫初月捏在手上的锦盒,他大致也是猜到了锦盒内的东西,宫家的水本就很深。
也只有单纯如宫初月,才会将人心与事情想的那般的单纯与简单。
赶路要紧,夜晟便也没有多问。
宫初月倒是一路看了许久,直到他们在一处城镇停下了脚步。
“今夜就在此休息一晚吧。”夜亦尘看了看天色,距离后面的城镇还有很远的距离,继续赶路只能露宿山林了。
在他们身后,已经出现了几波人马的跟踪,露宿山林只能是平白了给了那些人机会。
安顿下来之后,夜亦尘与夜晟互相对视了一眼。
“初月,我们出去查探一番,你先好好休息,等我一起回来用晚膳。”夜晟牵住了宫初月的手,几乎是连哄带骗的说道。
“嗯。”宫初月头都没抬,只是随意的应了一声。
直到听到夜晟的脚步声出了房门,又听到房门关闭之后,宫初月这才缓缓的抬起了头。
“这两人果然有事情瞒着我!”宫初月磨着压根,几乎是恨的牙痒痒,这两人简直就是岂有此理!
这才刚刚到了客栈,两人就迫不及待约着出去了?
宫初月这心里,怎么想怎么不是滋味,这种感觉竟然像是抓丈夫出轨一般的!
“所以这到底是什么鬼?”宫初月狠狠的拍了拍心口,无比郁卒的喊到。
“小姐怎么了?”南橘抬着茶水进屋,一进门就看到了自家小姐一脸郁闷的模样。
“没事,就是闷的慌。”宫初月摇了摇头,将锦盒与信函仔细的收进了血石之内。
“闷得慌,不如咱们出去逛逛吧?之前过来的时候,在路上我可看到好几个摊子上卖着吃食呢。”南橘兴高采烈的说着,只要一想起路边上见到的那些摊子,嘴角便不由自主的冒起了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