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鸣人还是目暮,他们事先的预感都是正确的,今天这双塔摩天大楼的开幕宴会真的出事了,而且是很大的事啊,常磐集团的董事长,常磐美绪居然就在这宴会上被人杀死了。
原本守在双塔摩天大楼楼下的目暮他们,在接到了鸣人的电话之后,立刻赶上了位于75楼的宴会厅,不过,常磐美绪已经完全成为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没想到这次居然会是常磐小姐。”
目暮拉低了自己的帽子,深深地叹了口气。
鸣人也是有些无奈,虽然说是有点巧合,但是刚才,因为和朗姆的战斗,鸣人的注意力全都放在黑衣组织的人身上,哪里还有心情去在意一个常磐美绪的生死,更何况当时她人还是在幕布的后面。
“死因已经知道了,是把钢琴线连接在她脖子上的珍珠项链上,然后另外一头连在那幅画上,当那幅画降下来的时候,就会把常磐美绪拉高,将她直接给勒死。”
“原来如此,”目暮捏着自己的下巴,满面严肃的表情,“那么当时谁在舞台上呢?”
“是我。”建筑师风间英彦举起了自己的手,道:“当时在舞台上的人是我,还有如月峰水先生。”
“那么请你们站在你们当时的位置上,千叶,你站在常磐小姐当时的位置上。”
“好的。”
像这种舞台,在地板上都会有暗灯的布置,光线并不明显,只是在灯光黑暗的时候,帮助台上的人找到需要站的位置,在案发的时候,风间英彦,常磐美绪和如月峰水就是按照地上的灯的位置站立,所以很好确定,常磐美绪站中间,左手边是如月峰水,右手边是风间英彦。
白鸟看了看三人的站位,然后目光转向死者常磐美绪的秘书。
“那个时候沢口小姐是站在舞台边,对吧?”
“是的。”
沢口知奈美脸色有些慌张,似乎还未从常磐美绪之死的惊吓中恢复过来,转身指向了舞台边的操作台,道:
“那个时候我就在那里操纵画的升降。”
“那么你知道那条珍珠项链的来历吗?”
“我曾经听董事长说过那是某人送给她的礼物,不过具体是谁我也不知道。”
“那么这幅画是什么时候运到的?”
“是昨天晚上才运到的,当时在如月先生的监督下,我们和几个工人一起把画搬进来的。”
沢口知奈美的证词让白鸟立刻将怀疑的目光转向了如月峰水,道:“这么说来的话,最有机会把钢琴先事先绑在画上的人就是如月先生你了。”
面对白鸟的杀人质疑,如月峰水的脸色还是没有任何变化,摇头道:
“我承认我的确有机会在画上绑上钢琴线,不过我没有杀人,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等一下,如月先生,”毛利小五郎似乎对如月峰水紧追不舍,道:“我听说因为美绪买下你的画之后再高价转手这件事情,让你很生气对吧?”
“我才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而杀人。”如月峰水的脸色淡定如故,道:“而且听你们刚才说的,这件不是连续杀人案吗?这样的话,第二件原先生的案子的时候,我有不在场证明,这么不就证明我不是凶手了吗?”
如月峰水似乎有着常人难及的淡定,毛利小五郎和目暮一愣,白鸟也是现在才想到这点,在目暮身边说道:
“我们没有让如月先生看过那个小酒杯,所以模仿之前的案子杀人应该是不可能的,这么说来凶手应该就不是如月先生了。”
“等一下,”今天的案子真是线索不断,疑点不断啊,风间英彦也在此时开口,道:“之前在舞台上的时候,我感觉好像有人跑到了美绪的身边,而且跟她说了些什么。”
“真的吗?!那个人是男是女?!”
“我那个时候有闻到淡淡的香水味。”
“是,那个人是我。”沢口知奈美知道自己如果说谎只会更引人怀疑,所以干脆自己说了出来,“可是……我那时候只是为了跟董事长确定接下来的程序才跑过去的!”
毛利小五郎不知道是不是今天赢到了一辆跑车之后信心大增,右手握拳在左手掌心敲了一下,道:
“目暮警官,我知道凶手是谁了!”
“哎?”
毛利小五郎流露出来的强大自信引得目暮大叔立刻侧目,鸣人的嘴角则抽搐了一下,道:
“我对他的推理完全不抱任何指望。”
这句吐槽正好让站在鸣人身边的白鸟听到,知道这家伙和毛利小五郎的女儿还有非常亲密的关系,白鸟忍不住打趣道:
“你就这么看不起你的岳父?”
上次在餐厅聊过一次之后,鸣人和白鸟也算是好朋友的关系了,鸣人对于白鸟的打趣也并不生气,转头翻了一个白眼,道:
“等一会儿你就会有和我一样的吐槽了。”
小兰不在这里,鸣人对毛利小五郎的吐槽也是毫不留情,白鸟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此时就像看大戏一样,看着事情接下去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