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带着属于他的气息，那种熟悉既陌生的感觉，苏子曦大脑嗡嗡作响一片空白。
她也一时忘了挣扎，忘了自己之前的情绪。
苏子曦渐渐回神，她伸手去推他的胸膛。
然后，男人一只手直接扣住了她的后脑勺，让她动弹不了。
在这方面，以前苏子曦不是他的对手，现在更不是，很快就缺氧，靠在他的身上，甚至有些无力，还好前后都有支撑，才没有显得那么丢脸。
他和以前一样不容抗拒，其他时候他会对着她温柔，会听她的话，唯独在这方面，被吃得死死的那个人，始终都是她。
而每次吵架，都是这样来结束。
外面的人群不停经过，不知道过了多久，沈无终于松开了她。
苏子曦突然鼻子一酸，她觉得她这辈子完了。
她注定栽在沈无的手上。
骂也骂了，脾气也发了，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可他一示软，她所有的防御都犹如泡沫般，不堪一击。
良久，两个人都冷静下来了。
苏子曦轻声叫着他的名字，“沈无。”
“嗯。”
“我不在乎过去的事，我们还有可能吗？”
苏子曦放下所有的尊严，问出了这个问题。
沈无的目光深沉，他心里一股情绪弥漫，他的嗓音染上了一抹沙哑，带着致命的诱惑，“我给不了你想要的。”
苏子曦浑身绷紧“为什么？”
“对不起。”
依然是这三个字，她早就听腻了，更不想再听他道歉。
苏子曦突然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眼睛里含了泪水，“沈无，恭喜你，再次推开了我。”
看到她那个样子，沈无很心疼，很想把她涌入怀里。
但是他已经不能再那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