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捉住她”老鸨一看到,便对守在门外的几名壮汉下令道。
很快,便走进来一名满脸横肉,挤的连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即使是在大冬天里穿着厚厚的衣裳,然胸脯上的肥肉依旧一走一晃闪的身高马大的壮汉。
在那壮汉面前,这名衣衫褴褛的女子看起来顿显瘦弱不堪。
壮汉一走进来,便将这个似是疯疯癫癫的瘦弱女子一把拎了起来,如同一只贪吃的小白兔被人提住了尾巴……
那女子惊恐万分地看着周围的每一个人,从壮汉的手里拼命挣扎着,却不能言语,仿佛她是个……哑巴。
这时,老鸨才急急上前来抽出自己的一方手绢,连忙一边帮衣上云擦拭洒在其白袍上的茶渍,一边说道“公子息怒,她叫莲儿,不小心冲撞到了公子。她是个哑巴,亦是弱智。曾经还是个流浪汉,我见她可怜才收留她在阁内做一些打扫的粗活儿。她一向都很怯生的,没想今日里怎么竟敢如此大胆,魔怔了似的跑出来惊吓到公子,真是对不住了。兰香,还不陪这位公子去你房里换身干净的衣服。”
说着,一名眉清目秀,一袭紫衣的高挑女子从队伍里即刻站了出来,一上前来便要拉着衣上云回房,衣上云顿时又对其支支吾吾不知所措起来。
尽管在来万娇阁之前,她自己也想象过很多可能发生的场景,做了许多的心理建设。可当事情真的发生的时候,她才知道想永远比做简单。
而这时,一旁的梅志煊却并没有出面阻拦,而是任由这紫衣女子连拉带拽地将衣上云请出了雅间。
他的心里其实一直都巴不得发生眼前的这一幕,好让他开始盘算自己另一个很重要的计划。
一到房内,兰香便急急将门反锁,彪悍的将衣上云一把推倒在了她的香榻上。
紧接着竟俯身下去,游离在她身前,开始挑逗起她来。
隔着轻纱轻抚她精致的脸庞,摩挲她诱人的下巴,衣上云的身子顿时竟变得僵硬起来,一动不动惊恐地看着她。
而半晌后,兰香却噶然而至,忽然得意地站起身来冲她诡异的一笑,从一旁的柜子里拿来一套干爽的男人衣服。
衣上云趁机赶紧站起身来。
“冬日天寒,公子还是速将打湿的衣服换下来才好,兰香帮公子。”说着,便将手伸向衣上云的腰带间。
衣上云吓了一跳,迅速伸出手来紧紧抓住兰香附上其腰间的纤纤玉手,苦笑道“我自己来便可,不必劳烦姑娘。”
然兰香始终不肯放弃,又继续向前逼近两步道“公子说的这是什么话?兰香打一迈入万娇阁的门槛,便注定了一辈子都是服侍人的命,又何来劳烦之说,公子莫要推辞,赶快脱掉。”
说着,便极为熟练地一把将衣上云的腰带扯了下来,衣上云慌忙用双臂紧紧抱住自己的上身。
可兰香仍不满足罢休,又继续伸手开始进行下一步。
衣上云又被逼后退两步,但很快就又被再次逼倒在了其身后的香榻上。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只见兰香纤细的腰身忽的一闪,便压在了衣上云的身上。
而接着,她的两只纤纤玉手竟开始蠢蠢欲动,变得不安分起来,直接伸进了衣上云的衣襟里,触向了她的胸前。
而这一触摸,兰香便刚好触碰到了她柔软的身体,且正是她上身最柔软的那两处高耸的美好。
只见这时,兰香忽然惊的膛目结舌,赶忙将手缩回,吃惊道“你是女子?”
衣上云连忙蹙眉将手指抵在唇上嘘声,又朝四下里匆匆张望,示意她不要声张。
兰香倒也听话,一听到衣上云的暗示,竟真的立刻收了声。
片刻后,兰香方才回过神来起身,仔细端详了衣上云一会儿,疑惑地问道“看你的气质,倒是像个大家闺秀,你一个好端端的女子,为何会跑到这种满是污秽的风尘之地来?”
衣上云见兰香神情镇定,倒也像是个明辨事理的人。于是,她咬了咬嘴唇,亦缓缓起身来端坐好“实不相瞒,我来这里是找一个人,她的小女儿和婆婆在家中很是挂念她,不知她现在情况到底怎么样了?”
“哼,既然有婆婆,还有女儿,怎么还会来这种地方?定也不是个什么纯良的人。”兰香冷哼着在案几边坐下,一边端详着自己新做的指甲,一边漫不经心道。
衣上云抿了抿嘴,又叹了口气,道“并非如此,她就是太善良,才会舍身来到这种地方。总之,一言难尽,如果你知道,能不能告诉我她到底在哪里?方才厅里的那些女子里面,根本就没有她。万娇阁是不是还有没在场的女子,又或者是不是还有其他不为外人知道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