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凡回到家里,两个女人都在等着他。
曾凡感到有点奇怪,他觉得她们应该是兴高采烈,有说有笑啊,今天的气氛怎么有点不正常啊。
坠儿先开了口,“庄叔没有走吧?”
曾凡说:“在四伯家里住下了。”
坠儿说:“我明白了,四伯肯定见到了他。”
刚说到这里,李瑶立即插话:“庄叔是不是对你说我们误会了四伯啊?”
曾凡说:“你是怎么猜到的?”
李瑶说:“来了半年了,我有个体会,就是不要受外界的干扰,不要人云亦云。要相信自己的第一感觉。现在看来,我的判断是对的。”
看到坠儿的神情有变,曾凡忙说:“太晚了,快休息吧,明天还要开村民大会呢。”
李瑶说:“这几天可把我吓坏了,你陪着我睡吧。”
曾凡看看坠儿,坠儿说:“就照她说的办吧,让我自己一个人好好想一想吧。你们快去里间,我有点困了。”
连瑶儿也不叫了,曾凡听到坠儿的话,心中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天哪,你们可别内斗啊,才安稳了,你们再叫我分心。”
曾凡扶着李瑶进了里屋,李瑶推了推曾凡。
“你在里边,我在外边,把衣服全脱了,睡觉就像睡觉的样子。今天夜里你是我的了哪里也不许去。”
看到曾凡在犹豫,李瑶三下五除二的就把曾凡的衣服脱了,自己也把衣服脱掉。
李瑶躺下后,紧紧的抱着曾凡,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曾凡有点不习惯,有好几个月他基本上是和衣而睡,但意识还是清醒的,还想等她睡着了,他想办法出去,到坠儿的房间,和坠儿分析分析这几天的事,可是没过多长时间,他的眼皮就直打架,头一歪,进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听到坠儿的埋怨声:“你们也真是,衣服脱得这么干净,不知道白天还有很多事吗?都不是一天了,还搂搂抱抱的,像什么话!”
李瑶睁开了眼,有点恼怒,“我说坠儿姐,我的话你可能不爱听,但必须和你说清楚,不经我们允许你不能进我们的屋,这个道理你不懂吗?”
坠儿也火了,“瑶儿妹妹,你也必须听清楚,我在外面叫了你们三遍,你们都不吭声,我还以为你们出了什么事?要不是庄叔催的急,我才不管你们呢?等会儿庄叔再来,我就说他们没亲热够?让全村人都等着你们?!”
李瑶没穿衣服,坐起来指着坠儿,“好了,今天是我的不对,我向你陪不是了。曾凡,这样吧,今天你就陪着她,我到外面去睡。坠儿姐,和衣而睡非常不舒服,把衣服全脱了,睡得更香更甜,今晚你就试试我说的对还是错?”
坠儿勃然大怒,也用手指着李瑶,两眼喷着怒火:“谢谢你提醒了我,今天我就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