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曾凡和李瑶从学校往家走,看到曾芸和樱儿站在他们面前。
“我们见了坠儿了孩子了,十几天不见,梦寒更漂亮更懂事了。”
曾凡等曾芸说完,就说:“四伯都告诉你了吧?你这次回来我们有一个任务。”
曾芸说:“你们这些男人,怎么把一些东西看的这么重,还谈些齐家治国平天下,不就是想分点钱,干嘛要找那么多借口。这十几天差点把我累死,本想回家后先睡上一天觉,却让我干这些乱七八糟的事,真是坏了兴致。”
曾芸又对李瑶说:“我们在这里尽管条件不行,没有大鱼大肉,可是粗茶淡饭还是有的,有饭吃,有衣穿,还不知足,不说这些败兴的事了,我在你床上睡一上觉,你把门关好,对谁也别说看到我。”
李瑶说:“我是没问题的,你要征求征求男主人的意见。”
曾芸说:“噢,怕我在家里发现了什么宝贝啊,男人都是一个德性,我还是想别的办法吧。”
晚上,四伯着急的来找曾凡:“你们看到曾芸没有?吃完午饭后,就看不见人了。”
曾凡说:“中午见了她一面,下午也没去学校,四伯别担心,她这么大一个人了,跑不远。”
李瑶说:“也许躲在一个地方睡觉吧?我以前也是这样,一到不上课,就不愿意起床。”
四伯说:“曾芸这孩子真不懂事,都这么大了,只顾自己玩的痛快,一点也体谅我的苦心。”
曾凡说:“我们别麻烦她了,明天不上课,我们利用这一天,四伯把过去的事和我说说,我们先定个大体的方案,然后再找其它人商量。”
曾凡心想,明天白天我只要拿着那张字条,对着阳光一照,你就应该有数了。
四伯说:“你不知道,以前的那些字据,那些地契,都是需要整理的,我眼花了,根本看不清东西了,叫她给我配个眼镜,她都没给我配。没有个真凭实据,怎么让别人相信我们?”
曾凡说:“这样啊,我去帮忙吧,我是哥,曾芸是我妹妹,做哥的怎么也得让着妹妹啊。”
四伯说:“她要是能嫁给像你这样的男人,我也就放心了,你事也很多,算了,以后再说吧。”
李瑶说:“要不明天让坠儿去你家看着孩子,我和曾凡都去和你算账,说不定用不了一天时间,就把以前的账算清楚了,把事办好了。四伯家我还一直没去过呢!”
四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有个毛病,人多了怕烦,我都是自己在家一点一点算的,算了,曾芸在一边叽叽喳喳,她在还不如不在,还是等她给我配来眼镜,我自己算吧。”
四伯又走了,坠儿看着他的背景,笑了:“一听到我们要去,就吓成这样,聪明过了头就成了傻子,你要是不这个脾气,我们还真不是对手。”
四伯一边走,一边摸出曾凡的爹“写”的字条,心想:“幸亏曾芸机灵,我怎么这么大意,差点被坠儿拆穿。幸亏曾芸会模仿多人的笔迹,就是模仿的再不像,六弟难道会从坟墓中跑出来找我?”
回到家里,曾芸站在院子里,对四伯说:“怎么样?我想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