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阿忠,曾凡心里觉得堵的慌,也不敢正眼看坠儿了。
他觉得都是自己害了他们两人,却实在想不出办法来进行弥补。
与李瑶想的不太一样,坠儿好像去了心病,反而活跃了,不过小月和张姨真的不上门了,走在大街上也没有人和她说话。
看到李瑶和曾凡的表情也有些异样,坠儿就笑着说:“怎么,她们把我当成瘟神,你们也被传染了?”
李瑶小心的说:“不是,我们并不这样想,就是怕你闷坏了。”
坠儿说:“他在村里我才觉得心里郁闷呢,他走了,就不用担心别人找我了。”
曾凡说:“也好,你高兴我们就放心。”
李瑶说:“曾凡,现在有时间了,你快去密室,看看那个箱子里有什么宝贝,别让坠儿白白受了委屈。”
曾凡立即准备进地道,坠儿说:“要是曾芸来了怎么办?反正受委屈的是我,你们就补偿一下,让我去地道。”
李瑶对曾凡说:“明白坠儿的意思吗?真要是有人来,我们两人在一起,坠儿不在,别人就认为她羞于见人躲起来了。这样,既能发现秘密,又能不引起别人怀疑,一举两得。”
坠儿走了,过了一会儿,曾芸真的来了。
看到两人抱着孩子有说有笑,曾芸就说:“你们这一家人真正坐在一起了,坠儿姐呢?”
曾凡说:“她在里屋,基本不出来。”
曾芸说:“这怎么行?又不是她的错?你们快叫她出来。”
李瑶说:“前几天她在山洞里着了凉,又受了惊吓,发烧呢。她才吃了药,要躺好几天呢。”
曾芸说:“这可不行,要不我进去看看吧,实在不行就叫阿强用马车拉着她去县城吧。”
曾凡看了一眼李瑶,心想,“你撒的这个谎实在太拙劣了。”就说:“外面阴天,快要下雨了,万一下雨被淋了病得就更厉害了,等到天晴了就带她去。”
曾芸说:“我来是想告诉你们,王伯伯明天要来村里,这次就不用你陪了,让我爹陪着仔细看看村里的旧房子,还有西边的废墟,打算要好好规划规划,把这里建成全县乃至全省的模范村。”
曾凡心想:“箱子不重,里面可能是些书,我又没有时间研究了。王举人来肯定是有意图的,可能打地道的主意。”
想到这里,曾凡就说:“这个村这么破,要建好要花不少钱呢,现在政府又没钱,我们村民也没钱,再说还这么偏僻,建模范村我看够呛。”
曾芸说:“也许王伯伯有好主意,明天来了我们就知道了。坠儿姐不是病了吗?要是病得不厉害,你明天就陪着她去县城吧。”
曾凡又看了一眼李瑶,“你的这个办法让她找到了借口,把我和坠儿都支开了。”
可是话已出口,没有办法收回去了,曾凡只好说:“好,招待王伯伯就麻烦四伯了。”
曾芸走了,李瑶说:“你看了我两眼,就不怕让曾芸察觉?”
坠儿走了进来,“我看过了,箱子里面有一堆手稿,字太小了,要在阳光下才能看清楚。可能是你父亲写的。”
李瑶说:“还有没有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