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后,曾凡带着坠儿离开教堂,向彼得神甫道谢后,彼得神甫伸出手来,用生硬的中文说道:“曾,你们的事完了?”
坠儿点点头,“病好了,事也办完了,我们要回家了。”
彼得神甫说:“曾,我来了二十年了,不明白的事情就来,问我。”
两人找了一辆马车,坠儿也不躺着了,看到马车在疾驰,两人却心急如焚,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家去。
终于到家了,曾凡赶紧和坠儿下了马车,把被子扔在门口,只挟着那个包进了门。
直到看到李瑶在床上躺着,两人才放了心。
李瑶醒了,“你们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病好了要逛逛街啊,害得我的觉睡不成了。”
曾凡说:“你还在睡觉,我们都急死了,昨天王举人没来我们家里?”
李瑶说:“我和曾芸在学校,你们又没在家,他来干什么?”
曾凡说:“这就好,我终于放心了。”
坠儿问:“曾芸的表情有没有什么异常?是不是特别兴奋?”
李瑶说:“昨天你们走了没多长时间,王举人就进村了,一直到我们放了学,还看到四伯和他在一起,我晚上是想让曾芸来陪我的,不知为什么,她一直没来,外面一有点动静我就吓得缩成一团,不知什么时候才睡着了。”
曾凡说:“看来还要等上一段时间才能知道王举人进村的影响。”
李瑶说:“本来是挺困的,被你们一吵,睡不着了。好了,这里的情况你们都知道了,你们那里的情况也应该告诉我了。”
曾凡说:“拿了一叠纸,有一百来页,大部分是我爹的读书笔记,有一小部分是我爹写的忏悔录,也就是当年那些事的来龙去脉。不过不全,中间的一段漏了。”
李瑶非常失望,“怎么你爹全留下些纸啊书啊,这些又不能当饭吃,看来,这里确实没有什么宝藏,谁相信谁上当。”
曾凡说:“我巴不得所有人都失望了,我们就放心的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了,免得整天提心吊胆。”
坠儿说:“只要有一个人还抱希望,我们过上好日子的愿意就会破灭。现在除了我们三人,抱希望的人不仅没减少,反而增加了。”
这时,曾芸笑嘻嘻的进门了,坠儿听到笑声早躺到了床上,曾芸说:“坠儿姐气色好多了,城里的大夫就是厉害。”
“我就是着了凉,好在烧的不厉害,退的也很快,要是引起我的久治不愈的病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