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几个全副武装的士兵进了学校,“谁是曾凡?马上跟我们去县里一趟。”
曾凡和几个女人吓和冷汗直流,曾凡声音有点颤抖,“我是,叫我去有什么事?”
为首的士兵说:“兄弟都是当差的,我们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你可别难为兄弟们,跟我们走一趟吧。”
坠儿问:“你们认识徐鸣吗?”
那个士兵摇摇头,“不认识,但听说过。兄弟刚来不久,还望你们多多担待。”
曾凡说:“别再问了,我这就跟你们走,没事的,很快就会回来的。”
曾芸走过来对曾凡说:“凡哥尽管去,他们问你知道的你就说,不知道的就说不知道。”
到了县城,吴科长看着曾凡进门,就说:“厉县长要亲自找你,我现在就带你去。你就说在山村里,不知道什么是异端思想,不知道有哪些违禁书籍?还有那个外地的学生,你要保证立即让她离开山村。”
见到厉县长,曾凡按照吴科长的意思极力的解释,厉县长打断了他的话,“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那个外地来的学有什么背景?是不是参与了极端组织?你叫她来,我问一下,我想应该没多大问题。”
他说完,拿起一张报纸递给曾凡,“你看看吧,欧洲的战争已经结束,国内却乱了起来。北京的个别教授极力宣扬共产理论,一些无政府主义分子也是蠢蠢欲动。你们一定要当心,别让人抓住把柄,你要是容留极端分子,让他们兴风作浪,我不仅保不了你们,也保不住我头上的这顶乌纱帽了。”
曾凡心想,如果杨子瑜真的参加了那些组织,把她叫来,岂不是害了她,关上几天还是小事,万一被押往省城,甚至命都没了。
厉县长看出了曾凡的心思,就说:“叫她来是例行公事的,是给别人看的。要是这么容易让她走了,上面的人可能就把罪名按在我身上,到那时再给她按个危险分子的罪名,她的性命基本是保不住了。”
曾凡说:“她在我那里挺本份的,我实在看不出她有什么危险思想?是不是有人想通过诬陷她来诬陷我?”
厉县长说:“她是不是带进山村很多书?你说实话。”
曾凡点点头,“我们年轻人都有好奇心,我在学校时也偷看过不少禁书,但没做过犯法的事啊!”
厉县长说:“里面有一本《共产党宣言》,你不知道欧洲已经被搅乱了,要是在我们中国成气候,也迟早会乱的。你快回去,把她叫来。如果没事,傍晚她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曾凡立即回到学校,已过中午,他把厉县长的意思一说,杨子瑜说:“我这就跟你走,反正东西都烧了,没有什么可以带了。”
见到杨子瑜,厉县长看了好一会儿,没有说话,曾凡吓得面无人色。
杨子瑜也是浑身颤抖,厉县长问,“小姐是不是湖南人?”
“是!”
“你爹是不是姓杨,在长沙当过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