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芸说:“那是坠儿怕你知道了我的事,就达不到自己的目的了,我们成了好朋友,这可不是她愿意看到的。她没和你说,可没少和曾凡说。”
李瑶说:“我困了,你也睡吧,不考虑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了。”
史芸笑了:“好了,坠儿是什么人,你今天应该了解的很清楚了,不过,我劝你一句,她病的这么厉害,我们就别刺激她了,让她好好养病吧。”
李瑶说:“曾凡知道宝藏的事吗?她不对我说,也没对曾凡说?”
史芸说:“她的目的性极强,宝藏是头等重要的大事,曾凡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一旦知道了自己早就知道了这个秘密,他们两人的关系就闹崩了,等于把他和你都推到了我这边,她怎么可能这样做?”
“还有梦寒,她一有机会就带着梦寒,梦寒都把她当成亲娘了,再等上几年,你们就是知道了她的真面目,和她闹翻了,梦寒就不认你这个亲娘了。”
李瑶极力压制住自己的情绪,“你别说了,我不想听了。”
史芸说:“好了,你也别激动,明天还要进城看她,还有曾凡,你可别对他说,你们就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好了。”
这时,梦寒醒了,看着李瑶大哭。
李瑶怎么哄也哄不住,就对史芸说:“坠儿一哄就没事了,梦寒真的和我越来越疏远,趁着坠儿生病,我要天天带着她,要是坠儿不生病,梦寒真的不认我这个亲娘了。”
史芸又问:“坠儿和曾凡也在一起很多次了吧,怎么一直没怀孕啊!”
李瑶说:“她在偷偷的吃药,看来是避孕,根本不想要孩子。再说她的病也不允许她把孩子生下来。”
史芸说:“我真的理解不了她,相信你也理解不了,没有几个女人是不想要孩子的。”
看来是无意的一句话,却让李瑶对坠儿的印象一落千丈,“等你病好了,再建一座房子,我们分开住,离得要远一点,最好一座在这里,一座在山村,曾凡就来回跑吧。”
史芸看出了李瑶的心思,“这个时候让你睡也睡不着,有什么想法和我说说吧,从现在开始,我们是好朋友,我们之间说的话都不要告诉别人。”
李瑶就把自己的想法一说,史芸摇摇头:“你这不是要坠儿的命吗?再说,全村人都知道,她替你看孩子,她生病了,你难道让她自生自灭,怎么也说不过去。”
李瑶说:“你没有听明白吗?是她病好了,我再和曾凡商量。”
史芸说:“那她的病肯定好不了了,整天在床上躺着,你就照顾她一辈子吧。”
李瑶说:“那还有什么办法,我是不想再见她,再和她说话了。”
史芸说:“我小时候也和你一样,快人快语,不过后来长大了才知道,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你也学着点吧,虽然心里恨透了这个人,表面上还要对她笑。”
李瑶说:“我现在是越想越生气,不说了,把蜡烛灭了,睡觉!”
这时,在县城里,坠儿低声对看着自己的曾凡说:“我好多了,明天就回家,在这里也没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