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吧……”于玥说道:“目前还没有直接证据能将木工一家与案子联系起来,之所以怀疑他们,是因为他们是本案中唯一没有不在场证明又偏偏有这么多巧合以及神秘消失的人而已。”
“原来如此!”严志学在背后说道:“难怪小于你一来就追问木工的事,原来你用的是排除法啊!”
于玥回头一看,他笑了笑,说道:“是啊,当年你们的侦查工作做得很扎实,这样都找不到嫌犯,我就只能往那些你们没有怀疑的人身上去找线索了。”
严志学竖起了大拇指,说道:“厉害,每次我重新审查这个案子,总是从头做起,从来没有想过在原来的基础上排查那些看起来没有嫌疑的人,小于,了不起啊!”
于玥微微一笑,说道:“没什么,我对心理学有一定的研究,所以我比较善于寻找人性的缺点或者疏漏之处,这是我的优点也是缺点。”
严志学讶道:“怎么说?你担心别人排斥你?”
于玥摇头道:“不,假若你一瞬间就能把所有东西都看得通通透透,很快就会觉得索然无味的。”
严志学还在琢磨于玥的话,邢天宇却气得咬牙切齿,于玥这是在自比天才,而他们这些看不透的人算什么?庸才吗?
上官凤冷冷地说道:“我看自吹自擂才是你最大的优点,没有人能比得上。”
于玥嘿嘿一笑,说道:“幸亏还有个能够完全理解我的上官大队长,否则人生就太无趣了。”
上官凤瞧都没去瞧他一眼,对苏广宗道:“苏先生,能跟我详细描述一下那一家子的情况吗?”
在医院苏广宗已经将赵和宜一家的大致情况说过了,现在上官凤想知道的是更具体一些的,譬如一天的行踪、生活习惯等等。
苏广宗点点头,说道:“当然可以……”
赵和宜是木匠,有一手好手艺,为人有些木讷,只懂埋头苦干,他老婆性格比较外向,才是这一家的大当家,当年只有十七八岁的阿凯继承了他父亲的性格,整天沉默寡言,苏广宗几乎没听他说过话。
赵和宜在苏家做木工活的时候,他妻子就在路边摆摊卖自己做的石膏雕塑,因为她口才好,生意还不错,他们的儿子则整天在花园里画画,周边不少邻居都得到过他免费赠送的素描肖像画。
“对了,他也曾帮容容画过素描肖像画,”苏广宗激动地说道:“可惜时间久了,不知道容容的照片还有那些画都在哪里了。”
上官凤以前一直在猜测嫌犯是怎么挑选目标的,看来这很可能就是答案。
邢天宇说道:“大队长,我们要不要去附近搜集几张那小子画的肖像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