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看着自己的手下战死取乐?这两个人……不会疯了吧!”
沈天愣愣的看着胡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趣闻,如果此话当真,那这兄弟二人可真是没人性的很。
看着沈天脸上惊讶的神色,胡科好似早就预料到了。
他哈哈一笑,拍着大腿,对着沈天说道:“兄弟,那两个人还真不是疯子,此间的事我还了解一样,你听我跟你说说。”
在太阳落山的余光下,胡科和沈天便坐在大青石上,开始讲起了哈斯曼河这两个兄弟的事情。
原来最早的时候,白缅内战爆发,哈斯曼河是个非常太平的省份。
在这个省份里有一个大军阀,他的名字叫内南特,当时他是白缅的内政大臣,白缅内政爆发,他便掌控了哈斯曼河所处的地界,佣兵几十万,无人敢撼动他分毫。
但是好景不长,大约就是两年前,内南特突然得了一场怪病,人就那么不清不白的死了。
他死之后,内南特家族便开始分崩瓦解,势力归到了他妻子和弟弟的手中,内南特的弟弟一直想要独霸内南特的财产和权利,他百般诡计,想要杀害内南特的妻子,和她的两个儿子,结果也不知道是哪来的一个大巫师,帮着内南特的两个儿子,活活的用诅咒之力,杀死了内南特的弟弟。
从那以后,内南特家里的势力便归属到了两个儿子的名下。
这两个小子得了权势,便一发不可收拾。
他们忘记了老内南特爱民如子的初衷,开始四处抢劫女人和财物,视那些子民为他们的私有财产和劳力。
他们屠杀反抗的人,一座村子一座村子的杀戮,当时的哈斯曼省民不聊生,就连这两个小子的母亲,都被他们活活给毒死在了病床上。
后来可能是感觉女人和金钱已经满足不了他们的欲望,他们兄弟两个开始分家,各自招兵买马。
事情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没有人清楚。
只感觉好似一夜之间,这兄弟二人喜欢上了血腥的战争。
他们开始指挥手下相互攻击,肆意的挥霍手中的财力。
在长达半年的战争下,哈斯曼省的男人们几乎都被他们抓尽了,女人们带着孩子和老人逃进山中,这两个兄弟还不肯放过她们,四处抓捕,还让手下的士兵欺负女人取乐,最奇怪的是,他们事后会留下女人和老人,只把孩子抢走,等到那些怀孕的女人生产之后,他们还会继续来抢夺幼童。
听胡科把事情讲完,沈天也感觉这事好奇怪呀。
沈天心里琢磨着,越想这兄弟二人的行为,越觉得十分古怪。
男人抓光了,只抢孩子,这兄弟二人到底想干什么呢?
他们放走了老人和女人,难道说老人在他们的眼里没有抓捕的意义,而那些被欺辱的女人们,会不会被他们当成了生产幼童的工具呢?
沈天低头想着,心里生出了一股浓浓的厌恶和憎恨。
这时就听胡科叹了一口气,对着他又说道:“所以兄弟,进入哈斯曼省,对于我们来说实在太危险了,你知道哈斯曼省连雇佣兵都没法生存吗?”
“难道连最喜欢战争的雇佣兵,也没法在那里生存?”沈天问道。
“没错。”胡科苦笑,“因为那两个王八蛋连雇佣兵都会抓去打仗,谁要是不听他们的命令,下场只有死亡!”
“真是两个败类呀!”
沈天气的大骂,一下摔碎了酒瓶子,他自认为自己不是一个正义感十足的人,也不是一个喜欢做英雄的人,但遇见这样的人间祸害,还是忍不住想要除掉他们为快!
沈天大骂着,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他抬头看向胡科,皱着眉头问他说道:“胡大哥,你刚才说帮着那两个混蛋杀了他们亲叔叔的是个大巫师?那人叫什么名字,他是什么来头?”
见沈天感兴趣,胡科也爱说,只不过对这事他了解的也不多。
低头想了片刻,胡科笑着摇摇头,二人刚想说话,突然他们左侧的树林里传来了急切的大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