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亦然,虽然是扭到了脚腕,估摸着会肿的挺厉害,但也就是看着吓人,表象而已。
自然不能白摔这一跤,所以摔的时候孟辞便算好了必须要扭伤的脚该扭成什么样子。
“小姐,小姐你没事吧,李大花魁,我家小姐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推我家小姐,想不到你长的菩萨模样,却是一副蛇蝎心肠!”还未等孟辞开口,护犊子的拾翠便先发制人,怼上了那边的李珠瓷。
李珠瓷也慌了,她想来也是没料到孟辞会这么狠,宁愿自己受伤,也不让她摔那一跤,焦灼之下,急火攻心。
“我没有,我,我...”晕了过去。
孟辞:“......”艹,装昏躲避是吧?倒是个好招数,那要不,我也昏一个?
不然显得我不够娇弱啊。
暗戳戳捏了捏拾翠胳膊上的软肉,对方立马心领神会。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干嚎得方圆百米的人没有谁听不见。
再加上孟辞胳膊脸上还有些擦伤,可那边晕着的那位却是干干净净,如此,李珠瓷想要拉同情分的计谋便被孟辞受用了。
毕竟孟辞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见解就是,你白莲,我比你更白莲,你绿茶,我比你更绿茶,就看谁段位更高。
当然,主要是好玩,此刻李珠瓷肯定气的都要内伤了。
想到这,孟辞差点没绷住笑出来,但此刻她还要维持晕倒人设,便硬生生忍了回去,可把自己憋的够呛。
可惜了这晚霞,不过什么时候得空了再来看也是一样的,可不是每天都能有这样欺负李珠瓷的好时机。
要知道记忆中的那一世,自己可没少被她婊到,偏偏那时候的自己经历的太少,又被所谓的爱情所牵绊,不论做什么都束手束脚的。
果然啊,女子就不该把爱情看做是人生最重要的事情,而是要在后面加上个之一,可以看重,但不能过于迷失自我。
孟辞是被拾翠背下山来的,在无人的时候,她还非要自己下来走,减轻拾翠的负担,可拾翠却非不肯,说她脚扭伤了,任她如何解释说没关系,都倔犟的跟头牛犊子似的,怎么也不肯放她下来。
等回了寺庙,敷了药,孟老夫人急忙来瞧她,孟辞听见拾翠小跑进来说来了来了,便立马放下补妆的胭脂盒,躺回床上,伸出裹成粽子一样的右脚,苍白的脸色,红肿的眼睛...
“辞丫头,祖母听说你跟那醉香坊的花魁起了冲突,她把你推倒了,快让祖母看看,伤的严不严重。”
人未至,话先到,等孟老夫人急冲冲跨过门槛,走进内室的时候,便看见自家孙女可怜弱小地冲着她伸出双臂,委屈落泪。
“祖母~”
“哎呦祖母的宝贝晚晚,怎么伤的这么重,痛不痛啊?脸怎么也擦伤了?可不能留疤了,你涂药膏没?”一看见那裹着的‘大粽子’,孟老夫人心疼地直唤孟辞的乳名。
将她拥在怀里好生安抚一会儿,便看向身后跟着的嬷嬷,“去,下山把府医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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