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状?”小姑娘嗤笑,“是她丢下你逃跑,都不愿意叫人来救你,她有脸告什么状?你别想那么多了,再说还有我呢。赶紧睡觉吧。”
陈母回过头,望向她,叹了口气低声道:“楚楚你长大了。”
喻楚知道她是感叹自己胆子大,现在连陈父和嫂嫂都不怕了。于是她抱着被子回道:“自从我差点发烧而死我就知道,我再怕他们,我就真要死了。他们再可怕,能比死可怕吗?”
陈母无话可反驳,摸了摸她头发,又叹口气。
第二天一早,喻楚和陈母起床做了早饭,这次陈母做了袁天琴和陈父的,喻楚没说什么。
毕竟她去学校要待一整天,而陈母在家又不敢反抗,因此也不能逼着对方现在就不管陈父和袁天琴。
“你把头上的纱布拿下来,”喻楚叮嘱道,“伤口露着,我爸醒了就告诉他是他自己撞倒的,他清醒了,看到你的伤就不会怎么样了。至于我嫂嫂,你这两天不用管她,她没救你是理亏的,你对她差点,她不敢说什么。”
陈母听了,点点头。
她本就是个需要主心骨的女人,眼下是自然对女儿言听计从。
“我去学校了。”喻楚吃了饭便背上书包。
背上才想起来,昨天还有作业。那些题都很简单,但是需要抄题目,很浪费时间,所以她没写。
……嗯。没写就没写吧。不慌!
陈母忽然道:“对了,你哥哥今天应该会回来,他从部队过来正好经过你们学校,应该会顺路接你放学,你今天放着后稍微等一等。”
“好。”喻楚答应了声。
到学校后,喻楚看了眼讲台上的林老师,对方似乎已经调整好情绪了,除了眼眶有点红,其他也看不出什么来。不过天冷,大家脸都红红的,要不是喻楚知道内情,也看不出林老师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