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慕晴，不要自责，我只是为了救宝宝。”左柠轻声说道，“就算不是她，换做是其他任何一个人，我都会救的。”
“我说过了。”云画无奈，“可是你觉得，她会听吗？”
左柠抿着唇，眼中全然都是叹息。
云画迟疑了一下，看着左柠问道：“左柠，你老实告诉我，你……你还爱慕晴吗？”
左柠愣了一下，似乎没想过云画会问出这个问题。
他沉默了。
这样的态度，不用说什么，云画就已经全都明白了。
“好了，别说了，我知道了。”云画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左柠还是轻声开口了：“画画，她永远都会在我心上占据一个位置的。但是有时候，感情并非是只有爱与不爱……不爱可以在一起，爱也可以不必打扰。我很开心，她和顾先生能幸福。我并没有遗憾，也并不难过。”
“你……不想和她……”
“不。”左柠摇头，“对于我们两个来说，形容陌路是最好的选择。我看得出来，她已经彻底放下我了。”
左柠的唇边还带着淡淡的笑意。
云画抿着唇，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从左柠的病房出来，云画被门口的人吓了一跳。
她连忙回头看了看病房内，左柠正闭目养神，没看过来，她这才又转头看向了门口的梵梓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