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森海装作听不懂:“我说过么?”
“你……”
“再说了,你那母亲的案子,我可以帮你昭雪,当然也可以再动些手脚,为凶手平反冤案,让他们刨了她的坟。”
徐漫被激怒,直接将辞职书丢到他的脸上,声色俱厉:“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踏入雅胜半步,所有的交接我已经做好了,徐森海,你好自为之。”
“慢着。”徐森海眯起眼。
徐漫没有听他的话,疾步往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忽然被门口的保镖拦住。
徐漫怒不可遏,转过身瞪着老奸巨猾的徐森海:“你什么意思?!”
徐森海将她的辞职书撕了,抛洒在空中,拍拍手,阿满便从外面走了进来。
阿满开始解领口的纽扣。
徐漫不可思议地看着阿满。
徐森海点头哈腰地跑过去,谄媚的笑:“漫漫之前不懂事,这不,我把她给您叫来了,她虽不是处子之身了,但您放心,您尽管发泄,她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搭理。”
徐漫脑中轰得一声炸开不可置信,脚边的路似在她眼前裂开了。
“徐森海……”她无法说服自己这些粗鄙的话是从徐森海的嘴里说出来的。
徐森海最后看了她一眼,冷哼:“伺候好阿满先生,不然有你罪受!”
徐漫终于看清了徐森海的真面目:“我真是信错了人。”
徐森海没听她废话,直接离开了。
阿满倚着门框,好整以暇地睨着徐漫:“别装清高了,别浪费时间,脱吧。”
“脱你妈。”
徐漫算是已经和他们撕破了脸,绕过阿满就要往外跑。
阿满轻而易举的抓住徐漫的衣领,反手一个巴掌甩过去,钳住她的下巴:“我都不嫌你是个被人操完的破鞋,婊子一个,立什么牌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