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先生家大业大,富可敌国。”温黎书倒还算是客气。
谢沉梁摇摇头:“温医生,你可有了解过邢靳言吗,你知不知道,他并不单单只是一个刑侦警察而已。”
“真不好意思,他是我先生,什么身份我都爱。”
一句“先生”,如此爱称,倒让谢沉梁接下来的话停滞在喉中。
思忖片刻,谢沉梁也不再兜圈子了:“我们谢家不介意温医生已婚的身份,你若是可以一心一意对苏澈,我自会给你好处。”
温黎书像听到了笑话:“你是要我红杏出墙吗?”
谢沉梁不喜欢她口中的这个词语:“良禽择木而栖,温医生不必多虑。”
“可惜我不是什么良禽,”温黎书永远倾向邢靳言,“苏先生很好,你们谢家也很好,是我高攀不起,这个理由可以吗?”
“邢靳言哪里好?”他不解。
“我觉得你不用费尽心思跟我说这些,没用的谢先生,您还不如直接把你的条件说出来,大家都痛快。”
谢沉梁直言不讳:“要想我放了徐漫,你必须嫁给苏澈,这是你唯一的筹码,没有余地可言。”
“呦,”温黎书不怒反笑,幽幽叹口气,“亏您谢先生看得起我,如果这就是唯一筹码的话,我不会答应。”
谢沉梁蹙眉:“你不想救徐漫了吗?”
“你凭什么觉得自己可以操控漫漫的人生,”温黎书一步一步靠近谢沉梁,说的缓又慢,“就凭你曾经是她的领导?就凭你们谢家敢做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就凭我们真的怕了你吗?”
谢沉梁面如黑炭,他不悦:“温医生,把话放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