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思礼教授，你也在。”福克斯说。
“安排这学期的课程教授，估计校长这个老顽童有他自己的想法，我怎么排都很难分配。”德思礼教授扬手打了招呼。
福克斯走进控制室，停留在电脑边上。德思礼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中年人，梳到脑后的长发彰显精锐。可常年待在学校里机密处，也有老风残烛之意，灰色的瞳孔很少有生气。
“是的，校长难以捉摸。”福克斯尴尬地回应，他刚和校长社交完，就来这吐槽。
大厅里没有开灯，冷冰的机械光辉照着他们两人，晶体电脑边上堆放着扣有代码的参考书，福克斯注意到德思礼只坐了樱桃木椅的前半部分，皮鞋有明显的踮脚痕迹，脚趾和脚板处于九十度，应该是有什么紧急的事在处理。
“德思礼教授，排课应该不需要什么机密文件吧，”福克斯追问，“都是老朋友了，有什么不方便说的？”
德思礼没有想象中的惊慌失措，以他的人品也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一向在众多学者中有好的口碑。福克斯猜他估计在研究四御前天使，毕竟他以前是防御课的老师。
“地狱之门。”德思礼低声说。
福克斯倒吸一口凉气，睁大了眼睛。
“你的意思是？”福克斯压低了声音。
“从中国杭州出事开始我就一直在思考，那只从地底里突然冒出来的黑手是什么？要么是科技的产物，要么是那孩子瞎说，”德思礼神色严肃，缓缓道来，“要么，是神的降临。”
“嗯！”福克斯在边上毕恭毕敬地听着。
“我之前研究过一个课题，就是关于‘地狱之门’。人们对此有众多猜疑，中国昆仑死亡谷，号称昆仑山脉的‘地狱之门’，那里是秘党人猜测埋有天使绝墓的龙脉。再其次......”
“其次是前苏联的‘地狱之门’！”福克斯激动得无以复加。
“是的！从现场传回来的照片来看，我很难不把黑手出现产生的巨坑与苏联的地狱之门相联系！”
“苏联地狱之门的出现是在上世纪的70年代，那个还是由工人阶级统治的国家挖到地底12262米的深处时，科学家以及工人被迫停止工程，是因为他们听到了来自地狱的声音！”福克斯说。
“我对这个课题很感兴趣，就像世界的未解之谜可以解开了一般！”
“德思礼，我来也是为了给那个孩子机会，如果黑手的出现是为了救晋天衡的性命，他就会被我们抹杀。那么我们俩的猜测将会印证。”
德思礼叹了口气，“我前面翻看古籍，天使长中拥有决定生死，开启地狱之门的只有乌列。”
“非常有道理！真的存在除耶和华以外的血裔！”
“乌列的......后代？”德思礼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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