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历代校长的名义向你们保证！”凯尔抬头冲大大小小的肖像挤了挤眼睛。
“好吧好吧。”花树感觉再怎么折腾也不会有强力的武器了，长叹了一声。
“很好，茶话会圆满结束！”艾德里安打了个响指，“晋天衡，花树跟我走，校领导们有要事要谈。”
门关上了，凯尔和福克斯面对面静静地坐着。
凯尔将桌上的茶杯推给福克斯，“知道我要问什么吗？”
福克斯拉开抽屉，从里面拔出一瓶白兰地，把茶杯里的茶水倒在了托盘里，茶杯重新满上了香醇的酒，“我明白。”
“你明白个屁，我在心疼好不容易从中国带回来的碧螺春！”
“花树他们遭遇了一个持刀的小女孩，我和她交手了，”福克斯轻声说，“她的灵力绝对在我之上，所以灾难之乐断了。”
凯尔点点头，“是的，不过你只说对了一半。那个女孩的灵力确实在你之上，但是问题却出现在你们各自所持用的武器上。七恶剑铸造的初衷是杀死被神赐予不死身的上座天使，这件神器中吸收的全都是洪水灭世前人界的怨气和恶气，分别是嫉妒，破坏欲，幸灾乐祸，吝啬，守财，淫乱，不思进取。恶气足够深，神兵足够霸道，贝利亚.托力亚将炼金技术完美诠释，这具炼金刀器应该是无坚不摧的。”
“那为什么它断了？”福克斯不解。
“因为她用的武器比你的还霸道。”凯尔叹了叹气。
凯尔把一份资料扔在福克斯面前，“我们已经认定天使长的武器并没有被摧毁，之前我就通知了马基雅维利。至于为什么天使长沉睡后武器仍在，迄今为止那都是一个迷。”
“你的意思是那个女孩手中的伞剑是某个天使长的武器？”福克斯一愣，猛地抬头。
“是的。”
“正常情况下，交战中因负重过度爆裂的不应该是七恶剑，而是使用者的整只手臂。血统平庸的混血种根本没有资格触碰它，你神血虽然浓度高，但身体素质其实是跟不上起恶剑的，可在战斗中断裂的不是你的臂膀，而灾难之乐，说明对方可能是单纯的想要破坏这具神兵罢了。”凯尔缓缓地说。
“剑也分等级，”福克斯迟疑了片刻，“灾难之乐在权威面前低头了。”
“看来世界格局真的要变了，历史的尘埃终究要被吹散，新的篇章就要到来。”凯尔坐在台灯光亮的最底端，雪茄的浓烟慢慢地飘出来。
“明白！”福克斯起身，“我这就去调查那个女孩。”
“祝你好运。”凯尔微笑着举杯致意。
“最后一句话，”福克斯在门边停步，“替晋天衡答应去冰岛执行任务确实是个明智之选。”
“的确，不单单是为了检验他的血统问题，更是有我自己的私心在里面。我想用实际行动告诉自己这十几年来对他的关注是正确的，我们都老了，而年轻的一代并没有足够的勇气和力量来接手我们的事业，我们需要加快步伐了。”
“我相信你的决定。”福克斯微微鞠躬。
凯尔一直坐在椅子上沉思，直到福克斯的脚步声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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