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傑笑道:“那是自然,但是公叔氏的壯大已經影響到了君候的利益,安邑城之中一大部分的舊貴族都是公叔氏的盟友,反對遷都的動議也是由這些保守之人一直堅持,我不相信君候沒有想要把他們除去的念頭。”
庖夫道:“你和我說這些有什麼用?我又不是君候。”
吳傑道:“你可以幫我告訴君候,我能夠幫助君候除去這些舊貴族,因爲從今天開始,我和他們就已經成爲了敵人。”
庖夫的臉上露出了嘲諷的笑意:“你可能忘了有一個人的名字叫做龐涓。”
吳傑道:“龐涓的能力不夠,否則的話這些年來就不會一直被公叔痤死死壓制。”
庖夫臉上的神情更加的奇怪了:“你覺得你能夠勝過龐涓?”
“爲什麼不呢?”吳傑道:“龐涓有門派傳承,我也有。我有震天雷,龐涓有嗎?我可以告訴你,我們逍遙派對君候和大魏的幫助,並不是只有一個震天雷而已。”
庖夫看着吳傑,吳傑也看着庖夫。
過了片刻之後,庖夫終於開口了:“我不能夠保證君候一定聽從我的意見。”
吳傑笑了笑,突然從腰間拿下了自己所配的長劍,遞給了庖夫:“你覺得這把劍怎麼樣?”
庖夫從劍鞘之中抽出了長劍,細細的打量了幾眼,道:“是把好劍。”
吳傑道:“我把這種劍稱爲百鍊劍,最遲三個月之後,你就可以得到三百把這樣的劍。”
庖夫沉默了一下,道:“你是在收買我?”
吳傑點頭,道:“是的,不過我對你的瞭解還不算太多,不然的話我想應該還會有更好的方案。”
庖夫將長劍配在了自己的腰間,淡淡的說道:“不需要別的方案了,你應該出去見公叔痤了,不過我要提醒你的是,即便是君候,也不可能會在這樣的情況下開口爲你在公叔痤面前說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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庖夫的這句話聽起來似乎有些見死不救,但是吳傑卻從中聽出了另外一種感覺,於是他十分愉快的笑了起來,對着庖夫拱了拱手,道:“多謝了,替我看着我的兩名家臣,他們對我來說就好像親人一樣,我不希望他們有什麼損傷。”
庖夫面無表情的說道:“那你應該想辦法保住自己的性命,不然的話他們肯定會追隨你而去的。”
吳傑哈哈一笑,從臺階之上一步步的走到了堂下,庖夫的遊俠們自然的讓開了一條道路,吳傑沿着這條道路走到了吳氏護衛所組成的防線面前,對着這些正殺氣騰騰的盯着自己的吳氏護衛們說道:“帶我去見你們的主子。”
一左一右兩把長劍幾乎是同時架在了吳傑的脖子上,方纔的那名魏國官員不知道從哪個角落又冒了出來,伸手在吳傑的身上搜索了一下,直到確認吳傑身上沒有任何兵器或者是什麼奇奇怪怪的小物件之後才一揮手道:“把他帶去見相邦!”
片刻之後,被整整二十名公叔氏護衛押送的吳傑終於在街道盡頭的一間小宅子之中見到了公叔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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