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因齊爽朗的笑道:“那有什麼,吳傑可是我的朋友,現在他身陷囹圄,我也做不了太多的事情,其實說起來不好意思的是我纔對。”
……
田因齊站在那裡,看着吳柔的身影漸漸的遠去了,似乎有些出神。
說實話,作爲齊國太子,田因齊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
就算是來到了安邑,田因齊的父候也十分體貼的安排了兩十個貼身侍女來服侍田因齊,其中就包含了整整五個美貌如花的貼身侍女。
貼身貼身,這一貼可不就貼到牀上去了?
當然,再美貌的女子也好,玩久了不免也是有些膩歪的,所以說田因齊這段時間也是有些坐不住,便帶着田忌悄悄的到女閭之中尋花問柳去了。
<center><div class="mobadsq"/></center>
雖然在女閭之中也有被吳傑撞見的那般糗事,但是總體而言,最近的女閭生活也讓這位齊國太子對魏國的女子有了更多的瞭解,也讓自己的閱歷變得更加的豐富,以這個時代的標準而言,倒也能稱得上是花叢老手了。
但是不知爲何,當田因齊前幾日看到那個在幾名田氏家臣秘密護衛下帶着吳傑的親筆手書來到自己府上尋求庇護的少女之時,這位花叢老手突然間就感覺到……
自己的心,似乎有些被觸動了。
或許是少女那悽惶無助的表情?
又或許是她聽到父親吳通得救之後的歡喜?
還或許是她得知兄長吳傑被捕之後的擔憂?
總言而之,田因齊覺得——這個女孩,真的和其他女孩不太一樣。
但若是說到哪裡不一樣,田因齊自己其實也說不出來。
不過有一種感覺田因齊是很清楚的,那就是當吳柔坐在自己面前,用無比信任而且滿心希翼的表情看着自己,希望能夠從自己這邊得到答案的時候——
這種被人依賴而且需要的感覺,真的很好。
想着想着,田因齊的嘴角突然微微的勾動了一下,露出了一絲莫名的笑容。
就在此時,一聲咳嗽突然從旁邊傳來,卻是田忌的聲音:“太子,吳姑娘已經走了半盞茶時間了。”
“啊?”田因齊這才一下子回過神來。
田忌目光古怪的看着田因齊,道:“太子,臣發現你最近每一次和這吳姑娘接觸之後,似乎都有些不對勁。”
田因齊臉色微微一紅,道:“放屁!本太子只不過是因爲和吳傑是朋友,所以才照顧一下他的妹妹,明白嗎?再說了,那天也是吳傑讓她過來尋求本太子的庇護,又不是本太子主動去……嗯,總之吳傑這個樣子,吳氏嘛也是亂七八糟的,你說本太子難道不應該安慰一下他的妹妹,盡一下朋友之義嗎?”
<center><div class="mobadsq"/></center>
“田忌啊田忌,你這個人想事情不要總是那麼齷齪,別把你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套在本太子的頭上,明白了嗎?”
“哦。”田忌點了點頭,然後認真的說道:“太子,臣還是覺得你看向吳姑娘的眼神很猥瑣。”
田因齊眉頭一豎,順手就抄起了身邊的一根木棍:“田忌你給我過來,本太子給你看點好東西……別跑,跑什麼?呔,田忌你這逆臣還跑是不是,看打!!!”
田忌拔腿就跑,邊跑還不忘回頭提醒道:“太子,臣其實只是想提醒一句,你可是說過要拉攏吳傑去咱們齊國的,若是被吳傑知道你趁人之危對吳柔姑娘……”
“田忌!!!本太子今天不把你的三條腿全部打折,這個田因齊的田字就倒過來寫!!!”
田因齊的咆哮聲在院子之中不停迴盪着。
<div id="div_content_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