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河雖爲華夏文明的母親河,但是母親並不是只有慈愛胸懷,也同樣會有狂風暴雨的時候啊。
由於是緊急任務,吳傑等人一路上完全沒有任何停留,沿着濟水而下,很快就抵達了陶邑城外。
在這裡,吳傑見到了龐涓。
“大將軍。”吳傑朝着龐涓拱了拱手。
和剛剛穿越的時候相比,兩年的時間下來,吳傑心中對於龐涓的敵意已經有所消退。
當然了,龐涓這艘船吳傑還是不會上的,冒不起那個風險。
龐涓看着吳傑,語氣很平淡:“你要去臨淄,勸說齊候?”
吳傑點頭道:“正是。”
龐涓道:“沒用的。”
吳傑愣了一下,道:“大將軍未免過於武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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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涓哼了一聲,道:“齊國素來野心勃勃,希望回覆到當年姜齊桓公之時的霸主榮耀,又怎麼可能願意坐視大魏繼續強大下去?你不要去什麼臨淄了,留在我帳下當一名將軍,自然有你發揮才能的地方。”
吳傑猶豫了半天,還是開口道:“大王有命,吳傑不得不從,還請大將軍諒解。”
龐涓冷哼一聲:“愚不可及!”然後就結束了這次對話。
又過了幾天時間,吳傑穿越了大野澤,並在齊國境內上岸,然後一路來到了臨淄。
當又一次看到臨淄的城牆之時,吳傑的心情也是有些複雜。
這座城池乃至於這個國度,都是那個名叫田因齊的人所有了。
當這位齊威王比歷史要更早一些接班,這豈不是代表着魏國所面臨的威脅也就更加的緊迫?
但很可惜的是,除了吳傑之外,這個世界上恐怕沒有任何人意識到這一點,就連田因齊自己也不例外。
年輕的新任齊候田因齊正在王宮之中和幾名大臣們議事。
“依照君候的命令,前線大軍如今已經抵達平陸,一應糧草物資都已經調撥完畢,大約再有六到七天的時間就可以抵達陶邑,投入到和魏軍的戰鬥之中。”
“君候,趙國那邊已經派來使者,聲稱趙軍已然從邯鄲出兵,大約和我軍差不多同一時間抵達陶邑戰場。”
田因齊微微的眯起了眼睛,道:“趙候這個老滑頭……傳令下去給田忌,我軍一定不能夠在趙軍之前抵達陶邑!”
一旁有齊國大臣道:“君候,若是這樣的話,恐怕前線的楚宋聯軍壓力會很大。”
田因齊哼了一聲,道:“楚國人既然想要當反魏的盟主,那麼他就要拿出一點本事來,如果連抵擋龐涓一陣子都辦不到的話,那麼這昭奚恤也不過徒有虛名而已,本侯又何必繼續和楚國合作下去?”
就在這個時候,齊國宦者令進入宮殿之中,稟報了一個消息:“君候,魏國小行人吳傑作爲魏王使者,已經進入臨淄城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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