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吳傑遠去的背影,孫臏出聲喊道:“義渠人那邊要是過來問怎麼辦?”
吳傑頭也不回的揮了揮手:“隨便你怎麼打發都行!”
尖銳的鳴金聲響徹天際,正在攻城的魏國軍隊潮水一般的撤退了。
“魏國人撤退了?”王宮之中的秦國國君嬴渠樑在聽到了這句話之後鬆了一口氣,但馬上又皺起了眉頭:“這個吳傑究竟在搞什麼名堂?”
在場的秦國大臣們臉上也紛紛露出了雀躍的神情,有人開口道:“或許是因爲吳傑在和左庶長的戰鬥中實力大損,難以爲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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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說到這個,嬴渠樑臉上的神情頓時又變得難看了起來。
商鞅在彭衙邑的大失敗已經傳進了櫟陽城之中,不過出於士氣的考慮,目前這個消息還牢牢的封鎖在秦國的最高層之中,並沒有向下傳遞。
但即便如此,想到自己已經沒有援軍的這個事實,嬴渠樑依舊是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同樣高興不起來的還有商鞅。
在狼狽逃離了彭衙邑之後,商鞅一路上不停的收攏着散兵,已經重新的聚攏起了一支差不多一萬人的軍隊。
商鞅帶着這支殘兵在櫟陽北邊大約四天路程的頻陽縣城駐紮了下來。
彭衙邑的失敗對於這位左庶長顯然是一個不小的打擊,自從來到了頻陽縣城之後,商鞅就變得深居簡出了起來。
即便是最親信的那些將領,也很難能夠得到這位左庶長的接見。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整整三天時間。
第四天,一名騎士策馬飛奔而至。
“左庶長,我有緊急軍情要見左庶長!”
商鞅的親衛隊長惡狠狠的盯着面前的騎士,喝道:“急什麼急!再緊急的軍情,那也得等我去稟告一番!”
騎士頓足,道:“是魏國的情報,快,必須要馬上呈給左庶長!”
親衛隊長哼了一聲,一伸手拿過了騎士遞來的卷軸:“魏國?是魏國人又拿下了什麼城池了,對吧?行了,你下去吧。”
親衛隊長很快來到了商鞅的書房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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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門口的親衛隊長有些猶豫,不知道是不是應該開口。
房間之中傳來了商鞅的聲音:“何事?”
親衛隊長硬着頭皮道:“左庶長,是魏國那邊的緊急軍情。”
房間之中沉默了一會,然後再度傳出了商鞅的聲音:“拿來吧。”
親衛隊長推開了門走了進去,見到了裡面的商鞅。
和前陣子的意氣風發相比,如今的商鞅明顯變得憔悴了不少。
親衛隊長恭敬的將裝有軍情的卷軸放在了商鞅面前的桌案之上。
商鞅慢慢的將卷軸拆開,將目光投向了卷軸之中的那份竹簡上。
突然,商鞅整個人都頓住了。
下一瞬間,一陣大笑聲突然從房間之中傳出,驚起一檐飛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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