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傑的目光落在了二王子的身上,二王子收回了弓,朝着吳傑友好的笑了一笑。
義渠王騎上了一匹馬,吳傑猶豫了一下,也騎上了一匹馬。
“駕!”兩匹馬一前一後,猶如箭矢一般的飛了出去。
騎馬是一項看上去很拉風,但實際上並不算太爽的事情,不過耳邊呼呼的風聲倒是讓吳傑有了一些前世裡騎摩托車的感覺。
在距離義渠大營數裡之外的一片草地上,義渠王停了下來,注視着吳傑。
“你們魏國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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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傑答道:“是的,但我沒有輸。”
義渠王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一個很有意思的說法。”
吳傑搖頭:“一個事實。”
義渠王看着吳傑:“你們魏國的做法違背了我們之前的約定,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
吳傑道:“因爲只有我這樣的傻子纔會和大王做買賣,換成魏國其他任何一個人來都不會這麼做。”
義渠王哈哈大笑,看着吳傑:“本王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本王也能夠看得出來,很顯然你在魏國之中並不是很得勢,對吧?所以本王爲什麼要信任你,而不是信任中山君呢?本王可以告訴你,中山君的人昨天就已經來過了。”
吳傑心中微微一跳,突然明白過來,原來這個義渠王剛纔是在和自己演戲。
吳傑心念電轉,片刻之後緩緩開口道:“大王應該聽說過公叔痤吧?”
義渠王點了點頭,道:“公叔痤乃是名滿天下的權臣,誰人不知?”
吳傑道:“但自從公叔痤死後,如今的公叔氏已經變成了大魏之中一個人見人欺的家族,即便是我這樣的人也能夠在公叔氏的家主公叔平面前橫着走。”
義渠王笑道:“那又如何?”
吳傑道:“我想說的很簡單,有些現在看上去風光的人,以後未必就一定會繼續風光下去。而像我這樣暫時不是很得志的人,將來卻有可能會出人頭地。”
義渠王眨了眨眼睛,道:“你憑什麼覺得你自己能夠出人頭地?”
吳傑道:“就憑我今年二十二歲,而中山君的年紀已經是我的三倍之多。”
義渠王大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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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馬蹄聲漸漸逼近,是剛纔被拋下的義渠王親衛們正在極速趕來。
義渠王從懷中掏出了一樣東西,朝着吳傑拋了過來,吳傑伸手接住,發現是一塊小小的潔白骨片,上面用吳傑不認識的文字彎彎曲曲的寫着幾個字。
“以後如果有事,讓你的人拿着這個東西到義渠國,就可以得到一次求見本王的機會。但記住,這並不代表着本王就一定會答應你什麼事情,明白嗎?”
吳傑將骨片收入懷中,拱了拱手,道:“多謝大王。”
義渠王深深的看了吳傑一眼,道:“本王這一輩子見過很多人,但是像你這樣的年輕人其實並不多見,本王有一句話想要和你說,你想不想聽?”
吳傑道:“洗耳恭聽。”
義渠王笑了笑,道:“好好活下去。”
說完這句話之後,義渠王一拉馬繮,朝着自己的親衛們奔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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