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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了歡迎吳傑的到來,田因齊特地設宴招待吳傑一個人。
田因齊很生氣:“你們吳氏的人是不是失心瘋了,竟然不讓我去見我的柔夫人!”
田因齊生氣的將酒爵的美酒一飲而盡。
吳傑放下了酒爵,目光奇異的看着田因齊:“什麼柔夫人,請君候自重。”
田因齊一拍桌子,怒道:“當然是本侯的柔夫人!本侯已經決定了,明年就迎娶柔夫人進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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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傑想了想,道:“你的服喪期不是三年嗎?”
田因齊道:“二百四十天就夠了!”
吳傑嘆了一口氣:“你對你的父候感情實在深厚,真是令人動容,感天動地啊。”
田因齊面不改色心不跳:“送本侯到魏國之中當質子的那個決定就是我父候做出來的,你覺得我能對父侯有多少感情?況且我已經登基差不多要一年了,也是時候要解決一下子嗣的問題了。”
一聽到這裡,吳傑頓時就覺得拳頭有點癢,好像要糊到某個讓人非常討厭的傢伙臉上才能夠止癢的樣子。
我把你當兄弟,你竟然想要我妹幫你生孩子?
但是在冷靜的思考了一番之後,吳傑決定還是暫時放這個傢伙一馬。
無他,主要是現在田因齊可是吳傑的老闆了,該給的面子多少還是要給點的,至少以前那種看不順眼就拳頭糊臉的日子應該是一去不復返了。
吳傑搖了搖頭,道:“不行,你必須服完喪,至少要等到明年才能夠迎娶我妹妹。”
田因齊嘿了一聲,道:“你就不怕這段時間裡有其他的女人插足進來?”
吳傑笑道:“那樣再好不過了。”
田因齊大大的翻了一個白眼,道:“好了,說正事。這一次本侯親自來迎接你,你多少也得有點表示吧。”
吳傑想了想,將臉上的表情調整了一下,朝着田因齊恭恭敬敬的拜了一拜。
“臣吳傑見過君候。”
該拜的碼頭還是要拜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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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因齊放聲大笑,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先朝着吳傑還了一禮,然後再親手將吳傑扶起。
“你知不知道,本侯想這一天究竟想了多久的時間!”
話是好話,但吳傑聽起來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兩人重新落座,田因齊對着吳傑笑道:“好了,等到回臨淄之後,寡人就正式任命你爲我大齊相邦!”
吳傑略微有些吃驚:“君候真的要這麼做?”
田因齊大手一揮,頗爲豪邁的說道:“那必須的,這可是本侯之前承諾給你的事情。說來也巧,上一任相邦剛剛去世不久,不然的話本侯還得找個由頭把這些老臣子趕下來,爲你騰位呢。”
吳傑嘆了一口氣:“這樣一來的話,恐怕在不少人的眼中,我就是一個依靠自家妹妹的倖進之臣了吧。”
田因齊信手抄起一塊排骨,咬的汁水淋漓,一邊吃一邊含糊的說道:“那是你的問題。反正以你的能力,最多也就幾個月時間,本侯覺得國中應該便不會再有什麼反對的聲音了。”
吳傑點頭:“所以你這句話的意思就是,現在齊國之中就有反對我的聲音,而且這聲音還不小。”
田因齊哈哈大笑:“你說的一點都沒有錯,稷下學宮那邊,淳于髡大祭酒對你的印象就很差!”
吳傑撇了撇嘴:“一個贅婿……我才懶得和他計較,免得跌了我的身份!”
田因齊提醒道:“他現在可不是贅婿了,而是領導整個稷下學宮的大祭酒,就算是本侯也要敬他三分。”
說這句話的時候,田因齊的臉上頗有幾分幸災樂禍的神情。
吳傑揉了揉太陽穴,道:“好吧,反正他嘴炮就讓他嘴炮吧,終究也是不可能拿我怎麼樣的。還有什麼其他的麻煩嗎?”
田因齊點頭道:“麻煩自然是有的。我們齊國現在是五都制,除了臨淄之外,其他四都的大夫都是父候在世的時候任命的,本侯雖然已經繼位一段時間,但是這四人依舊有些不大聽招呼,這個你也要想辦法給本侯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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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畢竟不是後世的大一統王朝,各國之間的很多東西都是不同的,比如齊國就是將整個國家分成五個戰區,每個戰區之中設立一個都城,是爲“五都制”。
這些都城的大夫們不但掌控民生事務,作戰的時候也要統帥軍隊協助國君出征他國,可以說是實權很大的。
而且能夠出任其他四都大夫的齊國大臣,一般背後都有龐大勢力,就算是作爲國君的田因齊也不好隨意對這些重臣下手。
吳傑不假思索的說道:“這個其實很好辦啊,你把這五都給撤了,然後通通設郡,郡中設郡尉,郡守只負責民生,徵兵和訓練事宜全部交給郡尉,作戰的時候由郡尉領兵,問題不就解決了?”
田因齊吃了一驚:“可五都是祖制……”
“祖你個頭啊!”吳傑道:“你們田齊立國有沒有一百年啊,你就在我面前說什麼祖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