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罃想了想,覺得還是很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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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魏國之所以遷都中原,爲的就是要拿下宋國、魯國以及泗上諸國。
而宋國作爲其中最強大、同時又是最靠近魏國的國家,是魏國必然要首先拿下的目標。
宋國是遲早要打的,趁着吳傑逃亡的機會來找一個藉口名正言順的出兵,這就很不錯,也正好可以平息因爲吳傑出逃而導致的魏國國內各種動盪和矛盾,讓所有魏國人的怒火找到一個宣泄口。
想清楚這些之後,魏罃的心情就好了不少,又繼續問道:“但如果吳傑逃出了宋國去了其他國家,那又該怎麼辦?”
現在的魏罃其實並不是很確定吳傑會逃往哪個國家,齊國、楚國或者其他小國,甚至是直接投靠宋國,在魏罃看來都是吳傑可能會選擇的做法。
白圭道:“大王,臣覺得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應該是用一場勝利來挽回吳傑所造成的影響,至於吳傑的下落其實並不是很大的問題。只要大王和大魏一直勝利下去,難道大王還擔心取不到吳傑的性命不成?到那個時候,無論是天涯海角,吳傑都不可能逃得過大王的追捕。”
魏罃聽完了白圭的這番話,心情終於變好了不少,在經過一番沉思之後,終於做出了決定。
“既然如此,那麼大將軍你立刻調集五萬兵馬前往宋國邊境,如果那宋侯真的不識時務的話,那麼你便好好的打他一次,讓宋侯和天下諸侯知道,得罪寡人和大魏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個下場!”
龐涓聞言也是大喜過望,知道這一次自己算是過關了,忙起身朝着魏罃深施一禮:“請大王放心,臣這一次絕對不會辜負大王的期望!”
魏罃哼了一聲,看了殿下的魏國羣臣一眼,冷冷的說道:“這一次,寡人再也不想聽到失敗的消息了,明白了嗎?”
衆臣轟然應諾。
片刻之後,這一次的朝會就此散去,白圭滿面春風的在一羣大臣的簇擁下走出了大殿,在他的身邊則是如今的魏國太子魏申。
“既然是太子盛情相邀,那麼臣自然從命。”白圭對着太子一拱手,露出了十分溫和的笑容。
和前面兩任相邦不同,白圭這位魏罃時代的第三任相邦,和太子魏申之間的關係是相當不錯的。
究其原因,主要也是因爲白圭的兒子白朱乃是魏申心腹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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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申聞言也露出了笑容,道:“既然如此,那麼今夜我便的府上設宴等候白相,不醉不歸。”
白圭哈哈笑了起來,十分肯定的重複了一句:“不醉不歸!”
魏申笑着點頭,又問道:“對了,不知道白朱的病情如今怎麼樣了?”
白圭微笑道:“犬子只不過是感染了一些風寒,如今已經是好的差不多了,這兩日便能夠回太子府當值,臣也替犬子多謝太子的記掛。”
魏申笑道:“哪裡哪裡,白相客氣了。”
……
差不多半個時辰之後,白圭的馬車緩緩的駛回了白府之中。
剛剛回到自己的書房,白圭就吩咐管家:“把白朱帶來。”
片刻之後,白朱就出現在了書房之中:“兒見過父親。”
白圭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的這個兒子,如今的白朱看上去似乎有些憔悴,但是整個人的身體還是不錯的。
白圭緩聲道:“吳傑已經成功的逃出魏國,你的禁閉也結束了,明日起你便可以回太子府當值了。”
聽到這句話,白朱的神色微微一動,然後躬身道:“多謝父親。”
白圭嘆了一口氣,道:“爲父也知道你和那吳傑關係不錯,想要幫吳傑一把。但是你也要知道,現在大王已經把吳傑恨到了骨子裡,如果不是爲父及時的和吳氏一族撇清了關係的話,現在我們白氏也要碰到大麻煩了!你今後在太子府做事,切記不要再提起吳傑這個名字了。”
白朱點頭道:“父親所言甚是,兒明白了。”
白圭敲了敲桌子,沉聲道:“爲父希望你記住,從今天開始,吳傑就是大魏的敵人,也是我們白氏的敵人!你不要爲了你那個什麼可笑的友誼,將爲父和白氏一族陷入任何的險地!否則的話,到時候你就不要怪爲父對你不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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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圭聲色俱厲的對着自己的兒子說出了這番話。
白朱沒有再說話,而是默默的朝着父親行了一禮,然後離開了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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