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鹹腥的海風,吳傑十分暢快的大笑了起來。
從海洋獲取財富的第一步,總算是堅實無比的走出去了!
當天晚上,吳傑又和鄒忌見面了。
這一次,鄒忌看着吳傑的目光,多少有些異樣。
那樣巨大的海獸,居然就這麼被吳傑輕描淡寫的給殺死了!
吳傑看着鄒忌,突然拿出了一瓶酒和兩個嶄新的青銅酒杯:“喝兩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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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忌沉默片刻,用力的點了點頭。
兩人在房間之中相對而坐。
倒酒,舉杯,一飲而盡。
吳傑放下酒杯,道:“你有什麼想說的話,現在可以說了。”
鄒忌沉默片刻,道:“我曾經聽說過一件事情,秦國左庶長衛鞅在離開魏國之時曾經被神秘人所追殺,然後又被另外一支神秘人所救,不知君上可曾知道此事?”
吳傑微微一驚,這事情怎麼給鄒忌知道了?難道說這鄒忌是和鬼谷子一夥的?
一時間,吳傑心中警惕性大增。
鄒忌看了吳傑一眼,失笑道:“逍遙侯不要誤會,其實……衛鞅此人,說起來,還算是鄒忌的師兄呢。”
吳傑皺起了眉頭:“你們同一個師傅?”
鄒忌笑着點頭。
這個解釋看上去似乎還挺合理的。
吳傑面無表情的說道:“你說的這件事情,我從來沒有聽說過。不過如果我現在見到衛鞅的話,應該會想辦法把他弄死。”
鄒忌道:“之所以提起這個話題,並不是想要跟逍遙侯要求什麼,只不過鄒忌能夠感覺到,逍遙侯自從上任以來,所行之事和我法家理論多有相似之處,所以……”
鄒忌似乎有些猶豫,說到這裡又閉上了嘴巴。
吳傑笑道:“所以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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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忌沉默片刻,道:“所以,鄒忌希望逍遙侯能夠助我法家一臂之力,讓法家之理論盛行於齊國!”
吳傑先是一愣,然後笑了起來:“如果是這種事情,你不是應該去找淳于髡嗎?他纔是稷下學宮的大祭酒啊。”
鄒忌正色道:“稷下學宮之中,不過一羣誇誇其談之徒罷了。我法家之人重實幹而輕虛論,向來不被稷下學宮所接納。況且淳于髡此人親近儒家,又如何願意支持法家呢?唯有逍遙侯,才能夠有如此能耐。”
吳傑看着鄒忌,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聽鄒忌的意思,這個老小子是想要拋棄淳于髡,和本侯爺結盟了?
可是……鄒忌說的這番話,究竟信不信得過呢?
吳傑也陷入了猶豫和糾結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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