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以为永恒的神明是依靠神性物质成道，但现在看来，似乎有些出入。
“是的，因为神性物质极其稀少，都只存在于神性矿物当中。”蓝攸平复下了心境，缓缓开口说道，“生命是世间的奇迹，按我们永恒的理论，神性物质应该普遍孕育在万物中，它能促进个体进化，实现不断地蜕变。
“可是经百万年以来的研究，我们发现生物体内无法存活这样的神性物质，利用了一次后就会消耗，会转变为神力又或者是其他的东西，根本无法积蓄。”
“无法积蓄，那为何……”说道这，昕夕一时间不是很理解，因为她所吞吐的那些神性物质并没有被消耗，也没有转变为神力又或者是其他的东西。
不过，很快地她就反应了过来，瞪大了眼睛。
因为她有了一个猜测，一个不敢推测其影响的猜测。
“你也想到了是吧！”蓝攸眼中满是精光地说道，“如同灵气一样，如同不死药中的不死物质一样，神性物质也是独立的能量媒介！”
“能量……媒介？”昕夕愣了一下，她没有听过这个词，一时间不知作何反应。
“呃，怎么解释呢……嗯，这么说吧，它也是道的一种形式，可以通过术去具现。”蓝攸看着昕夕疑惑的神情，想了想怎么解释后说道，“就像是神通需要神力去支撑，利用神性物质的术也需要神性物质去支撑一样，故而我说神性物质也是一种独立的能量媒介。”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能利用不死药中的不死物质，是不是也能利用不死物质去支撑术？”昕夕闻言，思虑一下子就起来了。
“大概的意思是这样没错。”蓝攸点了点头，而后指了指那些紫火，“所以你懂了吧，这就是它们的价值！”
“这——”昕夕在明白过来后，也是很震撼。
因为，这些神性物质要真的能支撑术的话，那岂不是说在法力枯竭后，可以转用神性物质去支撑术的释放？
这等若就是第二个神力源啊！
“双重道果……”就在这时，在一旁聆听昕夕和蓝攸的交谈的人突然低吟道。
这是一位蓝发女子，身段修长，肌肤白若美玉，袅袅娜娜。
她蓝色的发丝如绸缎一样闪烁，自然而然地垂在这位少女的腰际。
皇女火麟儿！
“双重道果？”在听到火麟儿的话，昕夕先是一怔，而后猛然瞪大了眼睛。
昔年她或许会对所谓的双重道果唾之以鼻，世上怎么可能有所谓的双重道果，从古至今也不见传闻。
毕竟何为道果，那是修道之人的成道之果位。
一个人怎能踏上两种不同的道并且有得，那不现实。
要知道古往今来，不说成道，单是明道己身就困住了多少天骄，终其一生求而不得者大有人在。
在这样的情况下又如何再踏其他？
不过当她见到那位大伯，在听其传法后，她明白了修士或许真的可以修出双重道果。
只是，那同样很艰难，毕竟一道都尚且拼尽一生去追求，这又如何去探寻第二道。
若是那位大伯传下了真正的新的修炼体系也就罢了，但那位大伯并没有。
那位大伯传下的只是升华法，是辅佐修行之法，并不能借此而踏上所谓的第二道。
或许将来有可能，但现在，至少在她没有成道前，那只能是美好的想法，是追求的目标。
可是，眼下不同了，若是能利用这完全不同于灵气的神性物质，那是不是意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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