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方肆前往外滩，葛天昊接待黄家的时候，在江州某处宾馆内，一名金发碧眼女孩，穿着睡裙，惜白美腿交叠在一起，从床上跳下来。
“先生。”
接通电话，洋妞用英语叫了一声。
“怎么样？接近他了吗？”来电话的是一个男人，声音听上去好像有些不太高兴似地。
“抱歉先生，这几天那个人就好像烧了屁股的猴子，他就没有停下来过，两天时间跑了三个城市，而且住的都是酒店，实在是没有机会接近。”
“不需要解释，只需要接近，速度快点，我们没有太多的时间你知道吗？记住你的任务，查出尼基卡的下落并且活着带他回来，这是你唯一要做的，无论你是怎么做到，做完之后，我允许你退役。”
“真的吗先生？”
“当然，你知道我从来不骗人。”
“好的先生，我会加快速度的，只要他一停下来，我就想办法接近这个人。”
“但愿你能够快点，一个月之内，接近他，并且查出尼基卡的下落，你会得到你想要的，甚至更多。”
“你到底是什么人呐？”
江滩广场，林婉柔轻轻的倚在方肆的身旁，两个人就好像相连多年的情侣一样，不需要有什么别的动作，只需要在一起，就胜过千言万语。
马楠和于晓洁去买零食去了，此时就剩下两个独处。
旁边逛街不少男男女女，卿卿我我，年纪从十六七岁，到六十六七岁都有，这江边的石椅群，就是恋爱观景圣地。
面对林婉柔那弱的有些听不到的声音，方肆不解：“我是什么人？不就是方肆呗，还能是什么人？”
“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林婉柔把目光从远远的夜景抽了回来，落在方肆的脸上。
“你是说葛天昊吧？”
“对，但又不完全对，他只是我疑问之一，包括你变的厉害了，包括你变的残忍了……我知道，可能这么说不对，因为你刚才是为了帮我出气，可我这心里，就是感觉到很害怕，又感觉很陌生，我现在看不透你，看不明白你做的这些事。”
方肆苦笑，他到没有因为林婉柔说他残忍而生气。对比起来，普通人看武者，就是有这样的感觉，武者是什么？那可是一言不合大打出手，动辄杀人的玩意儿。
所以林婉柔说他残忍，也没错。
“陌生？难道非要我变回以前那样？你就觉得不陌生不害怕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林婉柔没好气的白了方肆一眼：“你以前的时候，虽然很让人，让人讨厌，但我并不害怕以前的你，也感觉不到你的陌生，说起来也奇怪，我感觉以前的那个你，才是真实的你，而现在的你，好像……怎么说呢，好像变了一个人。”
是变了一个人，从里到外都有所变化。
方肆暗暗嘀咕了一句，之后摇头：“你们女人啊，确实是一个复杂的动物，你未婚夫不是东西的时候，你看不中。之后你未婚夫改变了，你又觉得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