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跟班抢先一步,快步走到了那张桌子边,从储物袋中直接掏出了两块灵石,啪地一声拍在了桌上,“这是两块灵石,买你的金毛虎绰绰有余,拿了灵石快走!”
话音刚落,这人也不管主人家同不同意,伸手就去抱正在啃着一枚青果的金毛虎,手还没碰到金毛虎身上,整个人顿时奇怪地四肢一阵僵硬,脸上依旧挂着谄媚之极的笑容,似乎还在想着待会儿要如何在少爷面前邀功。
“阿贵,你干什么呢,还不快把金毛虎抱过来?”
另外几人跟在身后,并没有发现阿贵诡异的变化,还在奇怪阿贵为何弯着腰,待在桌前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方肆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坐在那里继续喝着小酒,等金毛虎啃完了手中的青果,又拿了另一枚红色的果子递了过去,似乎根本没有看到眼前还有一个人。
“阿贵,你小子最近办事越来越不靠……”
田柏林有些不耐烦了,一步跨上前来,伸手就拨开了弯腰站在桌前的阿贵。
没想到这一拨,阿贵竟然直接倒在了地上,发出嘭地一声声响,而且姿势和弯腰站立之时一模一样,似乎整个躯体都已经彻底僵硬了,倒是把田柏林吓了一跳,连忙后退了两步。
看了看阿贵,又看了看依旧在饮酒的方肆,田柏林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是眼前之人在搞鬼,这附近的桌子也没有其他客人,不是那人还会是谁?
“小子,你对阿贵干了什么!”
田柏林眼神一冷,浑身灵力顿时提起,另外几名跟班也是立刻上前几步,将桌子围了起来,同时掏出了法器,恶狠狠地目光立刻瞪了过来。
少爷现在要发难,他们自然要撑起场子,否则又如何能跟在少爷身边吃香喝辣。
“田大少!田大少!”
就在这时,楼梯口又跑上来一名中年人,穿着一身丝织华贵长袍,圆嘟嘟的脸上满是汗水,手中拿着一块方巾不停地擦拭着,“我这小本经营,实在是经不起田大少三天两头的砸店啊!”
“老朱,我也不是有意要为难你,谁让你这酒楼里不识趣的傻子太多!”
田柏林微微侧身,瞥了一眼酒楼掌柜冷冷地说道。
“我这敞开大门做生意,什么样的客人我都要接待,只要赚钱就行了,哪能管得了那么多事。”
朱广平无奈地拍了拍胸口,喘着粗气道:“我这每个月还要缴纳很多月供给千鸟宗,田大少你这三天两头搞下去,我这生意也没法做了,千鸟宗的月供还怎么交得起?”
“那点月供算什么?我千鸟宗还没放在眼里!”
田柏林冷哼一声,眼光又转回了方肆的身上,“这小子敢动手伤了阿贵,今天不给他点颜色瞧瞧,我千鸟宗以后还如何在这里立足?”
“哎!”
朱广平叹了口气,一阵连连摆手,也不再和田柏林多说什么,径直走到了方肆的桌边,双手作揖行了一礼,“这位小兄弟,今日实在是对不住了,不知道能否给小人一个薄面,这酒水钱就全免了。”
方肆摸了摸金毛虎的小脑袋,转过头来平静地扫了一眼众人,“掌柜,生意如果都像你这么做,这酒楼恐怕开不了多久,有这种人在,以后还有人敢来你这里消遣?”
“小子!你找死?连我们田大少都不认识?莫非是第一天出来见世面?”
田柏林面上寒气直冒,不过却是没有开口说话,身边那几个跟班倒是你一言我一语的叫嚣了起来。
“快跪下磕头认个错!再把这只金毛虎送给田大少,说不定田大少心情好了,还能饶了你今日冒犯之罪!”
“还有我们兄弟阿贵,你伤了他,今天必须给个交代!不留下一百块灵石,今日让你走不出这千鸟道坊!”
张口就是百块灵石,简直和强抢没什么区别,朱广平神色焦急,不住地叹着气,连连摆手拉着那几人,要不是因为他一直挡在这张桌子前,恐怕这些人手中的法器早就挥过来了。
“千鸟宗?”
方肆突然一声嗤笑,微微抬头看向了田柏林,“很厉害么?”
满脸汗珠的朱广平,听到方肆这句话,心中顿时一沉,知道事情要糟。
砰!
果不其然,田柏林一步跨到桌边,猛地一掌拍在桌上,发出一声巨响,“小子,你从哪个荒山野岭里跑出来的?连我千鸟宗都不知道?”
就在田柏林的手拍在桌上的一瞬间,桌子表面突然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暗淡光华,挡住了田柏林的一拍之力。
否则以田柏林的修为,不需要动用太大力量,拍碎一张普通桌子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这声巨响让朱广平心里一突,连忙转过头来想要说些什么,却是被田柏林猛地一推,踉踉跄跄地跌到了远处,“老朱,这人藐视我千鸟宗,今日无论如何,我都不可能就这么放过他,你要是再敢啰嗦半句,可别怪我不给朱师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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