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十根手指全都扎满钢针时,苏乘乘终于不堪折磨,昏迷过去。
杨露莎不想闹出人命,也不想让她死的太快,她想每天都能在苏乘乘清醒的时候折磨一下,这样她就可以持续的快乐。
“把她绑到架子上,没有我的命令不准给她吃饭,连水都不可以。”
“她手上的针,不准去掉,让她一直疼着。”
“是。”
杨露莎离开前特意走到李恒面前,用警告的眼神儿看着他,语气犀利:“你最好认清楚谁才是你的主人。”
“若是被我发现你帮她,我保证你的下场会比她更惨。”
李恒始终面无表情,也没有给她任何回应。
苏乘乘从疼痛中醒来,天已经黑了。
她的十指还是锥心刺骨的疼,不能弯曲,不能动弹,但又能清楚的感受到每个神经都在疼。
不止指头疼,是全身都在疼,无法忍受的疼。
苏乘乘咬牙忍着,被绑在十字架上,很开身体就累的无法站立,只能依靠架子上的铁镣支撑着,但时间久了她的四肢被铁镣磨的很疼,最终磨出血来。
她真希望自己能再次昏迷,昏迷的时候最起码感知不到痛苦。
肚子也在咕噜噜的叫,饿得她难以忍受。
“李恒,能给我一口水喝吗?”
她直接叫李恒的名字,在心理学上这样指名道姓的喊,不但能让对方清楚的知道这是一道指令,也能给对方施加压力。
在他被喊的一瞬间,他就会考虑要不要给她一口水。
虽然他极有可能会拒绝,但总比她自言自语的一通喊,而别人却把她当空气强。
果然,李恒回头看了她一眼,看着她嘴皮干裂,十指鲜血的凄惨模样,他犹豫了也纠结了。
但最后还是拒绝了。
“李恒,我真的好渴,我只想喝一口水。”
李恒忍不住开口说道:“杨小姐吩咐没有她的命令不准给你水喝。”
“可我真的好渴,我的血快流干了,我会死的,如果我死了,你怎么跟方慕琛交代。”
李恒看着她还在不断滴血的手指,犹豫了一下,想到方慕琛之前对她宠爱入骨的样子,以及苏乘乘平易近人的样子,多少有些不忍心。
只见他什么也没说直接转身离开了密室,再进来时,端着一杯温水。
本想递给她的,但看着她的手脚被固定在刑架上,便将水杯递过去直接喂她喝下。
苏乘乘真的口渴极了,大口大口的喝着,将一杯水都喝完。
她的嗓子舒服多了,但身上的疼却一点都没减轻。
夜里,方慕琛忙完工作,想起下午听到的惨叫声,竟没来由的心烦。
他知道杨露莎在折磨她,但这是他允许的,所以他只能可疑的去忽略。
也不知道那个女人现在怎么样了?
方慕琛烦躁的捏了捏眉心,怎么总是不自觉的想起她?
男人克制自己不去想她,但是越克制就越克制不住,反而每次的刻意控制却成了刻意提醒。
只见他回到房间看着熟睡的杨露莎,皱皱眉,又转身去了客房。
不知道怎么了,明明杨露莎是他最心爱的女人,但他就是不想靠近她,还总是有种莫名的压抑感,不像跟那个女人在一起时,轻松舒服。
男人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他知道自己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