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承的心里,也早就想把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的想法给说出来了。所以在后稷不断追问的情况下,承也就说了:“我觉得我这一代就已经离着所谓的华夏统治者无缘了。下一代...更是如此。所以我想从我这代开始,就彻底的脱离祖宗的荣耀!”
“所以你想...怎么做?”后稷心中的那股无名感觉,也越发的清晰了。
“我和穷禅谈过,希望让他和我一起离开现有的位置,让首领帝喾一脉,能够安稳的传承至少三代。”承所谓的三代,是司徒契,后稷,挚和尧这四人中能有人继位。并且在首领帝喾的这些孩子中,再找一个继续继位。至于自己这一单脉,和表哥昌意的那一脉,就退出竞争的舞台吧!
“首领,您什么时候开始这么想的?”后稷感到惊讶的同时,更是佩服。
“很早了。但具体是什么时候,我忘了。”这种想法不是一蹴而成的,而是经历,环境,使得承的思想越发的变化,最终成了现在的样子。
即便是这样,后稷还是忍不住问道:“那万一我堂伯穷禅不同意怎么办?”
承知道后稷这么问,无非是自己这条血脉是神农,而目前华夏的统治阶层无一不是轩辕的血脉。而且最关键的是...今后也一定是轩辕的后人来统治华夏。所以自己其实是可以彻底放弃竞争的,但作为昌意后人的穷禅及其后代,没理由跟着自己一起放弃。
“相信我,穷禅要比你想的聪明的多。”承的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后稷也不再问了,毕竟自己算不上能争这华夏统治者的存在,而且自己的心也一直都在农耕上面,也就不操这份心了:“不管结果如何,我就是个种地的。”
承笑了笑,说道:“那走吧,咱们一起继续受煎熬去!”
承所说的煎熬,正是这越来越热的天气下,耕种的感觉......
帝喾没回西边,但司徒契和挚都回到自己的地界去了。
西边的司徒契自然是回到了毫,并且加紧了毫的建设,从而吸引了更多的人来。
“首领,咱们这里是不是被遗弃了?”这是司徒契第二次被叫首领,第一次还是许多年前的华夏扩张时期,自己作为南扩联合西扩的负责人的时候,被手下人叫成首领的:“怎么可能。这里才是咱们的归宿,明白吗?那个世代已经结束了,现在是咱们的世代。”
司徒契对待手下的人很松,所以手下人的话也很多:“那首领,您什么时候来个自己的世代啊,我们也好跟着沾沾光。”
司徒契早就想好了不争了,但让手下人这么一说,心里还是有些痒痒的:“听天由命吧!”
挚回到了草原明显加强了武力,因为华夏已经是父亲帝喾的了,自己如果想出头,就必须解决现在草原上的一些麻烦事——比如自己的骑术不行导致好几次差点被杀。
于是草原上真正有意图的骑士,终于在挚的带领下完成了。
之前羿也做过这样的事,但由于羿自己本身非常的厉害,一个人就能灭掉一个部落的存在,所以根本就没想过需要别人的帮助。可挚不同,挚是个半路出家的武人,必须借助身边人的帮助。
在开始的时候,草原上那些心怀不安的人还是按照老办法,企图用快速的骑术,和精准的箭术,让挚再次的当一个外来的缩头龟。
但此一时彼一时,原本从中心的羿手里带来的一些骑术箭术好手,在挚回草原的第一次交锋中,就把敌人给灭了个完全。让原本信誓旦旦,还觉得自己这些人能统领草原的人付出了代价。
“你们也太狠了吧?”挚本想找机会一举歼灭所有的闹事者,但让自己带来的这些个手下一闹,瞬间打草惊蛇了。
但挚这次也是铁了心要玩命的,所以也趁此机会好好的磨练了一下自己的武力,让自己能够在草原这篇看起来平静,但危机重重的地界,有了自己绝对的立足之力。
东边的祝融和共工回来了,共工便觉得父亲的时日也不多了:“父亲,您还好吧?”
在父子之间,不管关系如何,只要一方的身体有了不好的情况,都是会紧张的。
“不碍事。再说了,我也快到时间了。”祝融这个年纪可真是到了岁数了。但和别人不一样的是,祝融的头发在老了的时候,竟然是红色的,而且越老越红。
华夏人都知道祝融是华夏的火神,但谁也不知道祝融的头发为何越老越这样。
“那您下一步想做什么,儿子我都满足您。”共工难得说出这样孝顺的话,这让总是和儿子共工斗嘴的祝融,有些不知所措了:“那你想干嘛?”
共工那里知道:“您说就是了,我努力就是了。”
祝融想了想后,笑着说道:“你把这连我都害怕的炎热给灭掉,我就能安稳的走。”
共工边嘿嘿的笑着,边为难道:“我说父亲啊,我是真心的要帮您的。但您这是...逗我啊!跟咱爷俩差不多的那代人,也基本快死光了,这也就表明没有多少人记得当年因为我所造成的那场洪水了。您让我灭这炎热的天气,我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再来次洪水。所以您就别逗我了,我也这个岁数了,估计您走后不久,我也差不多的,给我留点好吧!”
本来就是开玩笑,所以祝融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放心吧,我走前,一定会想办法解决这要命的天气的。到时候,你就帮点忙就行了。”
祝融和共工的谈话很和谐,而中心的穷禅,也再次的找到了儿子敬康。并且还把孙子句望,和孙媳妇也喊了过来。
“上次跟你说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穷禅问完后,敬康不说话,句望很迷茫。
这些穷禅明白了——敬康压根就没有把自己的话说给句望听。
没办法,只能穷禅自己说了。
一番话下来后,句望更迷茫了:“做有祖宗的后人不好吗?”
穷禅说道:“祖宗永远是祖宗,我只是想让咱们这条血脉,快点的离开是非之争而已。看着吧,帝喾首领的几个孩子,不会和谐太久的。”
敬康还是没有说话,反倒是句望继续说的:“不是爷爷,他们和不和谐,跟咱们有关系吗?”
穷禅和句望之间的对话,对于玄噐那条血脉的人,语言上已经单薄多了。
“这么重要的事,干嘛不叫我?”
正在穷禅等人都在据理力争的时候,门口传来了一声抱怨。
这人敬康和句望都见过,但不知道是谁。
可穷禅知道:“我说弟弟,你怎么来了?”
“弟弟?”敬康和句望都发出了疑问。
“你们好啊,我是你们父亲的亲弟弟,也是你们的亲叔叔,我叫骆明!”这位叫骆明的人,长得确实和穷禅很像。
穷禅见弟弟突然造访,心里有了一种不安,但还是坚持己见:“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坚持做个平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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