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虽常与人忧,而其于机,是可以助人也,此亦自然予人戒之时,亦慰之人!——华夏鼎世
在天上只剩一个太阳的时候,羿的人生也算是到了尽头。
“没想到啊,这最后的一支箭射出去,我竟然变成了这样!”与其说是羿射箭射的,还不如说羿是由于气温的突然变化,导致身体难以承受。
“羿前辈,您已经为华夏做得够多了,后面的,就看我共工的了。”共工不是随意说这话的,因为按照华夏各州传来的消息,这几个被羿痛击过的山洞,也在酝酿着反击。
“那我...先休息休息?”羿说这话的时候,众人的脸尽是泪水。
“行,您...休息休息吧。”帝挚是华夏的统治者,自然要在这种环境下,做起‘坏人’的责任。
羿长吁一口气后,眼睛看是迷离了。
众人知道...这是羿在回忆今生,也是在想象另一个世界的样子。
时间慢慢的过去,人是一个一个的离开了羿身边,最后在场的帝挚和尧,则负责收拢羿的尸体。
“葬哪里?”帝挚还是询问了尧的意见。
“草原吧,那里不仅是羿前辈呆的时间最长的地方,而且那里...没有需要玩命的情况。”尧的意思是草原没有烛九阴的山洞。所以如果有轮回的话,希望羿再也需要如此的玩命了。
第二日的清晨,帝挚在原中心的旧址举行了一次庆祝大会。
在会上,帝挚泪流满面,直接把祝融和羿这两位为了华夏而献身的老人给奉承了仙人一般。
尧也说了几句,但都是围绕着今后的一些灾难说的。
尤其提到了接下来所要面对的灾难——地动山摇!
“诸位,我可不是危言耸听,这大地是真的要给咱们点颜色尝尝了。”尧的身边虽然有共工,但共工是将才不是帅才,更不知智谋至上的人,所以在关键的时刻,自己身边只有重黎和吴回这里两位也是老掉牙的老人了。
“不怕,大地发怒又不是一次两次了,哪一次彻底的弄死咱们?”共工的回复得到了很多人的支持:“对,对,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尧回头看了眼帝挚,意思是您是华夏最高的统治者,您来处理吧。
帝挚点了点头,先是把众人那火热的心,给浇灭掉:“这次不是简单的地动山摇,诸位注意些吧。”
如果天塌下来,还有地接着。可如果地除了问题...该如何是好?
昌意这条血脉的人负责把羿带回草原,所以在离开之际的饭局上,帝挚对穷禅说道:“你们还回来吗?”
这一问,别说穷禅这条血脉的人了,就连尧也开始担心了起来:“首领,这...这桥牛才这个岁数啊。”
众人也都反应过来了——这是帝挚的一种政治手段。
自穷禅开始,昌意这条血脉的人就没有去过草原。
“不去行吗?”句望抱着孩子桥牛说道。
桥牛此刻的年级,像极的当年的颛顼和后来的帝喾。所以帝挚的心,再次的狠了起来:“不行!”
没办法,穷禅只能带着孩子敬康,孙子句望,曾孙桥牛,还有兄弟骆明,以及骆明的孩子鲧离开了中心旧址。
在路上,昌意血脉的人可没少牢骚。
“你的娃也不大,就这么的去草原了,心里不痛快吧?”穷禅和骆明并排骑马,后面的孩子们也在商议着去草原的事情。
“没办法,咱们得听首领命令啊。”在骆明的心里,其实并没有觉得首领哪里做的不对。
“行,又不是我一个人去。不过咱们得想想去了草原该如何生存啊。”穷禅知道草原的环境恶劣,所以担心后面的这些个孩子,会不会出现麻烦。
三个月后...众人到了狼居胥山。
“葬这里吧,这里有意义。”草原的面积太大了,所以敬康是走累了,是不想继续走了。
“还有不同的意见吗?”穷禅作为颛顼的孩子,自然有种与生天来的领袖气质。
“父亲,我想继续往前走走,听说那里也是咱们华夏的疆域。”站在狼居胥山头的鲧,指着隐隐能看到的原始森林说道。
穷禅看了看骆明,示意这是不是你的意思。
骆明摇了摇头后说道:“还是葬在那里吧,毕竟羿前辈也是有梦想的。”
众人统一了想法,然后把羿葬在了原始深林里......
在接下来的几年时间里,华夏的九州是真的跟帝挚说的一样,时不时的给华夏人点颜色瞧瞧。
“父亲,这又开始了啊。”晏龙也有孩子了,所以也在操心现在华夏这种状况。
“司幽,咱们华夏厉害的无名之辈多了去了,你好好活着就行。”晏龙作为帝挚第二个孩子,无论在人品还是能力上,也都是异常厉害的。
“父亲,咱们真的能斗得过这自然吗?”司幽还是不放心,因为自己所在的青州地界,已经有些地方发生了只有传说中才有的混沌之烟了。
晏龙拉着司幽的手,离开了马上就要被这混沌之烟蔓延的地方。等躲进山洞里后,才开口说道:“斗是肯定斗不过的,但自然也未必想和咱们斗。”
司幽不懂了,手指着山洞外问道:“那为何自然如此逼迫咱们?”
晏龙没有办法:“你早些休息吧,五弟...首领他会想到办法的!”
这次的混沌之烟虽然没有像华夏创立之前的那次浓烈,但伴随着地动山摇。所以在华夏人的心里,对几年前祝融和羿对抗九日的行为,有了些许的不满。
这些话语渐渐的传到了共工的耳朵里。
“哼!这些人可真是可笑,快被太阳热死的时候就把我父亲和羿前辈当成神了。可现在...竟然又怪罪起来了。”共工这些年没有回青州,而是跟在首领帝挚的身边,在不断地额办法。
这个世代的华夏,人神只剩下共工一人了,所以在面对着如此棘手的麻烦时,也都预示着共工的重要性。
“别去跟他们争论,你是华夏的贡献者,不是惹事者。”帝挚在算着时间,希望在过几年把位置禅让给尧的时候,能够把之前那些灾难留下来的麻烦,给彻底解决掉。
“我明白,我也就是嘴上痛快下而已。”共工叹了口气,显示出自己的些许无奈。
这时候,尧从山洞外走了进来:“首领,共工前辈,这外边的空气是没法闻了,全是烟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