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柠有些后悔问这样的问题，就好像她觊觎金线灵芝一样，但话已出口，倒不如问到底。
“都是。”
奚湛的目光落在她脸上，意味不明地看了她许久，看得她心里起来毛，才悠悠然开口：
“然，金线灵芝确实在浩渺阁。只不过，并不能让人长生不老。生老病死乃是天道，便是神佛都有寂灭的那一刻，又哪来的长生。”
阮柠点点头，华夏历史从秦始皇开始无数帝王将相都在追寻长生不老的方法，追寻到现代，千年时光都无人寻得。
可见，或许长生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假命题。
“那你为什么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身体？”
她原以为奚湛是仗着浩渺阁有金线灵芝，所以才不怕毒素爆发。
看见阮柠眼中的不解，奚湛只是笑着摸了摸她柔软的发顶说：“以后你就会知道。”
知道，这蛇毒对他而言是多么的微不足道。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总是神神秘秘什么都不愿意告诉她，阮柠舔了下小虎牙，也失去了探究的耐心。
“阮阮不是已经有了打算吗？”
这淡然地好像看透一切的语气，让她想炸毛，怎么她有什么打算，他好似都知道，而她却不知道他有什么谋划。
她鼓起腮帮子，反问道：“你就知道我有打算？”
“阮阮昨天丢下洛盟主离开城隍庙不只是因为我。”
淡淡的声音让她皱起眉，她有些不高兴的说：“你就知道我有别的目地？”
女孩清清雅雅略带恼怒的声音中不自觉带了股撒娇。
“我知阮阮信不过我，自然也信不过洛涯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