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接手这个项目时，我真的不知道他们的目的。”
董倦走后，姜时紧紧拉住阮柠的手，垂下眼睑，看上去委屈又真诚。
“我知道。”
她笑了一下，指尖轻轻划过他的掌心：
“我说了啊，我相信你。虽然你那么会骗人，但是我相信你这次没有骗我。”
“真的吗？”
“真的。所以你之前说后悔是因为发现了他们的目的吗？”
“嗯。”
他颔首，轻轻叹息一声，语气有些复杂：
“坦白说，我也没有想到闵家会和联合政府达成这样的协议。”
“或许他们也是想拯救这个超负荷运行的星球，只是方式有些残暴偏激。”
脑中飞快滑过什么，阮柠的声音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过长的寿命并不合理，一盛一衰，一涨一落，这才是轮回天道。古老的神话中，每一位新神的诞生便意味着一位旧神的陨落，这才会均衡。”
奚湛。
莫名的，脑中冒出这个名字。
她默念一遍，觉得耳熟至极，可偏偏又想不起来是谁，只能作罢。
“如今只能等待联合政府找到新的适合人类生存的星球。”
“嗯。”
“希望他们早点找到吧，不然我还要等很久。”
“等什么？”
“等和你生一个像你这样可爱漂亮的女儿。”
“……”
“姜时，你什么时候学会耍流氓了？”
流氓的目光无辜，浅色的瞳孔里尽是她的身影，他压下声音：
“没有耍流氓，我是认真的。”
她伸出指尖在他胸膛戳了几下，提醒道：
“你还没有追到我。”
“怎么才能追到你？”
他握住她的指尖轻轻摩挲：
“求考官透露一下满分答案。”
“你这样很没有诚意。”
他深吸一口气：
“那我只能自己努力了。”
阮柠以为聪明狡猾的小骗子姜时能玩出什么花招，结果也只是每天送花凑到人前粘乎着，她觉得有些俗：
“姜时同学，你再送花，我屋里就放不下了。”
“放不下正好，你搬到我这里住。”
他轻笑一声，把大束满天星塞到她怀里，自觉走到厨房里进修厨艺：
“这可比写代码难多了。”
嘲笑完姜时厨艺小白的阮柠下厨房做出一桌黑暗料理后深有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