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肌肤娇嫩,哪怕他收了力道,松开她的手腕时还是红了一圈。
阮柠揉了揉手腕,抬眼对储之策说:
“王爷,你以前对我不是这样的。”
他鲜少生气,或者说从未生过气。
芝兰玉树,雅致透彻。
曾经他不笑时,都带着清风的柔和,偶尔还能品出几份悲悯世人的佛性。
大婚那日是原主头一次见到他肃杀冷漠的模样。
以往他行的是温润如玉的君子作风,如今倒像是秋季沾染了晨露雾气的枫,泛着冷气。
或者更贴切一点的形容,是高雅清洁的佛莲开到了萧瑟的秋季,冷清又枯寂。
他的视线从那道刺眼的红圈上移开,有一下没一下的转动银戒,不咸不淡道
“太后从前也不会做这般幼稚的事。”
“……”
她抿了抿唇,正在想该如何反驳时发现他眉心印出一点红,衬得他水墨般清雅的面孔妖艳了些,她伸出指尖想去触碰时,那点红从他的眉心一路滑至他的下巴而后消逝。
在他询问的目光中,她的手尴尬的停在了半空,她的视线顺着他光洁的下巴往下滑,而后锁定在他指上的戒指:
“王爷,你的戒指很好看。”
银制的戒指上刻了繁复的花纹,她细细看去发现是一朵浴火的…莲花,花蕊的位置嵌了小小的一颗红钻。
那颗小红钻从色泽和光彩来看都是上上乘,十分符合他的身份。
只是,这个时代,应该还不具备能切割出这样小巧精致的红钻技术。
他垂眸看了一眼戒指,似乎并不在意:
“还行。”
她心头一动,一种莫名的感觉让她试探性开口:
“王爷。”
她将自己细嫩白皙的十指张开伸在他面前:
“你看哀家的手指上缺什么东西?”
“?”
他不解的看着她。
于是她拉过他的手与自己的右手放在一起比较:
“你看有什么不同?”
他只瞥了一眼,就收回了自己的手:
“女子的手都这般小吗?”
“......”
暗示不行,她只好开门见山的管他要:
“王爷,你是不是没有送哀家及笄礼?”
从十岁生辰开始,他每年都会送原主生辰礼。
“嗯。”
她对着他的戒指努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