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鱼谦一时没反应过来
“孟浮笙要我们联系她!鱼叔,孟家父女真的有问题!你猜对了!”白天去激动的说
鱼谦熄灭了的激情瞬间被点燃了起来,大脑飞速的运转起来。
“等等,是要你联系她,还是要我们联系她?”鱼谦突然想到了一点,连忙问道
“鱼叔你今天是怎么了啊,怎么傻了啊。”柏天清搞不懂一向精明强干的鱼谦今天怎么变迟钝了“要我联系还是我们联系有区别吗?如果孟浮笙和孟伟没有问题,她直接来警局找我就好了,何必绕个圈子让别人传话?而且学校早开学了,孟浮笙到现在还在家里,这说明什么?说明孟浮笙人身自由被限制了,她被孟伟下了禁足令!就算是真的被强暴了,李曜战都死了!他父母又在医院接下来准备出国,给孟浮笙禁的哪门子足?”
虽然刚刚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但是鱼谦毕竟是饱经沉浮的人,之前的颓废只是因为十年来的努力被否定了,可现在柏天清的话重新启动了他胸中的发电机。他确实察觉到了刚才那三名自称专案组成员的不同寻常,也明白对方所说并非空穴来风。正因为如此吴沁源的话才对他打击重大,他不是痛苦于自己被剥夺了参与案件的权力,他明白组织上这么安排必然是因为对方是调查这类案件真正的专家。
他痛苦是因为这些专家彻底否认了自己的成果,这种类似权威论断的结果更让他心灰意冷。但是孟浮笙的行为却向他证明了他的猜测不全是错的,他的努力也并非没有结果,排除了大量错误的答案,现在原本虚无飘渺的方向反而愈发清晰起来。吴沁源的话让他认识到想只靠普通手段去调查那是毫无出路的,只有更加天马行空的想法才能接触到那不存于正常世界的真实。
吴沁源大概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原本是为了打击鱼谦的话语,却在不经意间帮助鱼谦在隔绝两个世界的大门上推开了一道缝隙,让他终于有机会得窥一番此中的奥秘。
“小柏,马上通知队上的人开会!我有重要信息要宣布!”思量片刻鱼谦心中已定,那个令犯人闻风丧胆的钢铁刑警又活了过来,摄人的气势从鱼谦身上升起,他再一次复活了心中的复仇之神,强大的信心再一次充满了他全身。柏天清熟悉的那个鱼叔又回来了
…
且说这边鱼谦摔门而出,丢下一屋子各怀心思的众人,可苦了刘正明和甘支队两人。
“这个真的是抱歉,鱼警官他最近办案遇到瓶颈,情绪有些不对劲,还希望各位不要放在心上。鱼警官这么多年来兢兢业业,破了不少大案要案,还是个好同志的。”眼见鱼谦这么不给面子,无法,刘正明赶忙蹦出来给鱼谦洗地。要真是省厅派下来的专案组倒也算了,刘正明自信自己这几年打熬的面子还压得下这点小摩擦,况且鱼谦在GD公安系统里早就名声在外了,想必省厅的那几位也不会计较。
可是他心里清楚,这几位可不光带着省厅的文件,这边还有一份红头文件摆在自己办公桌上的。刘正明不知道公安部这份红头文件里那句交由这三人全权处理这句话中,包不包括处理影响案件进展的人,这种全篇透着语焉不详感觉的红头文件他还是第一次见,可是他知道要是这三人真想给鱼谦扣个帽子那事请可就大条了。
“无妨,尽快交接案子才是最重要的,我们只是过来接管所有的物证,和涉案人员名单的,其余的我们不需要,不知这边我们什么时候能交接完毕?”张专员眼看着鱼谦被吴沁源三言两语折了气势,失魂落魄的走了,心中不免有些惋惜。
不过吴沁源对接下来S市工作的开展有着不可替换的重要地位,他也不想在这些事情上节外生枝和吴老闹得不愉快,现在时间紧迫局势险峻,压在他身上的压力十分巨大,从他二人踏上来往S市的专机时就已经把自己当作死人了,现在他们要做的是绝不能让S市千千万万的普通民众受到叛徒伤流年的伤害。伤流年具现的魔枪布里欧纳克,在传说中只有浸泡在血液和罂粟花制成的药水中才能安眠,放任这种异常暴走将是一场巨大的灾难。
“因为马雯案之前按意外死亡结案了,也得到了其家属的认可,遗体已经火化了。从案发现场收集到的物证都封存完毕。大部分前几天已经送到了博物管,其余部分我们今天会尽快送到你们那里。”甘支队略过了原本放在鱼谦家仓房里的事实,将物证问题应付了过去“另外这是马雯案的卷宗,都在这里了。”
张专员伸手接过,并未急着翻看检查递给旁边的李专员收进了公文包中。
“李曜战案幸赖之前鱼警官力排众议,没能以自杀结案,死者遗体现在还保存在殡仪馆。相关物证就在警局,马上就可以交接。案发现场也很好的封存着,这是卷宗。”甘支队皱了皱眉头,从刚才开始他就发现对方似乎对己方提供的卷宗并不感兴趣。就算真如那名老者所说,鱼谦的调查毫无意义,但是这卷宗都没看怎么就断定是徒劳做工的?而且更诡异的是就那么三言两语就压下了鱼谦的气势,也让他倍感好奇,双方究竟怎么达成的共识他现在仍然一头雾水。
从对方的态度来看,恐怕对于两件案子早有调查所以才对警方的卷宗不甚感兴趣。对方究竟是什么来头?这在他的心中留下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很好,那么还请贵方尽快送达,这边我们也着急着手开始调查。至于案件以外的事情我们就不越权了。之后的调查可能有些地方还需要贵方调度配合,到时还希望二位领导大力支持。”张专员听出了S市局两位领导对鱼谦的曲护之语,也不在意。干净利落的表达了自己的立场以安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