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梳洗了一番之后,聂蒲换上了身宽松的衣服,重新回到了客厅中来。早已吃完了饭的赵构,正站在客厅中神色随意的四下打量着。
“不好意思啊,赵大哥。”聂蒲故作矜持的理了理耳边未干的发丝,对着后者嫣然一笑道“让您久等了。”
“哦,不碍事。”赵构摆摆手,指着桌面上码放整齐的两万元钞票道“聂小姐,你先把钱收起来吧。顺便我还有些别的事情,想要跟你打听一下。”
“赵大哥您说的别的事情。”聂蒲的视线并没有在钱上多做停留,而是转过头来主动问道“指的是您方才说的,拜托我父亲帮您保管的东西吗?”
“啊?啊,当然也包括这件事情。”似是没有想到前者竟会主动提起这个话题,赵构面色微怔,接着淡然笑道“不过在此之前,我还有件事想询问下聂小姐你。如果可以的话不知你可否告诉我,猎人组织之前,为什么要来找你,以及你都告诉了他们什么吗?”
“也就是说赵大哥您现在更在意,这些事情是吗…”聂蒲按着衣襟的下摆斜坐到沙发上,眼中流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如果您想知道的话,也不是不能告诉您。不过在此之前,我同样也有个问题想要问赵大哥您呢,不知道您放不方便回答。”
原本宽松的衣襟被聂蒲貌似漫不经心的扯住,顿时和身体紧密的贴合起来,透露出薄衫下窈窕丰满的身姿。交叠在一起的双腿更是显的曼妙修长,极为吸引眼球。视线尽出一对紧绷的光洁裸足,似是畏寒般紧紧的并在一起,瑟缩中透露出几丝惹人怜爱的俏皮。
见对方摆出这番姿态,赵构的心头泛起一阵冷笑。已是将前者的那点小心思,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了。当即轻咳了两声,眯起眼睛道
“哦?聂小姐有什么想问的,不妨直说就好。若是我能解答的,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也没有赵大哥您说的那么夸张啦,我想问的也不是什么特别麻烦的问题。”聂蒲面露羞赧的笑了笑,微带踌躇的问道“方才赵大哥您说,您是我父亲的老朋友。又说您今天早上,才刚被猎人组织放出来。也就是说,您其实,您其实也是…”
“没错,我以前也是奥姆摩瓦教派的信徒。”赵构替前者将其迟迟未能说出口的话,给说了出来“我被猎人组织关起来,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
“啊!您真的也是奥姆摩瓦教派的信徒啊。”虽然早就猜到了后者的身份,但当听到后者亲口承认之后,聂蒲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声小小的惊呼“我父亲曾和我说奥姆摩瓦教派被猎人组织彻底剿灭了,我还以为这个世界上再没有奥姆摩瓦教派的信徒了。那也就是说赵大哥您,是被猎人组织关了,整整十年吗?”
“…唔,这个嘛。”为免解释起来太过麻烦,赵构就着对方的话顺水推舟的说道“是的,当年教派覆灭之后我被猎人组织抓了起来,关了近十年。因为我积极配合改造,表现的也比较好。所以今天从牢里,刑满释放了。”
“原来是这样啊…”听到这个回答之后,聂蒲的眼中不由得闪过了一失望的色彩。仅仅只是关了十年就被猎人组织给放了出来,可见后者在奥姆摩瓦教派内,估计也是个无关紧要的小角色。论能力和地位,搞不好还不如当年她叛出教派的父亲。
想到这里,她又有些不甘心的问道“那赵大哥,国内还有别的,奥姆摩瓦教派信徒吗?”
“这个嘛,我就不知道了。据说十年前Z国的猎人组织对灾部内外一并发力,联合海外的猎人组织四处围剿教派的各个据点。境外还有没有教友成功脱身我不知道,国内的话除我之外应该都已经被猎人们处决了。”
“这么说,奥姆摩瓦教派现在,就只剩下赵大哥你一个人了啊…”
“我怎么感觉,聂小姐你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显的有些失落啊?”赵构意味深长的说道“难道说聂小姐你,对奥姆摩瓦教派很感兴趣吗?”
“这倒不是。”聂蒲连忙解释道“只是因为您看,这个奥姆摩瓦教派,毕竟是我父亲他当年加入过的教派嘛。所以这个,关于这个教派的事情我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在意的。”
“这样啊,说起来我还以为,你在知道我曾是奥姆摩瓦教派信徒这个身份之后,会吓的立刻尖叫着逃走呢。”赵构摇摇头失笑道“不过聂小姐你在意归在意,如果今天跟你相遇的不是我,而是别的奥姆摩瓦教派信徒。你这么没防备的样子,可真的是太危险了。”
“是吗?”聂蒲略显羞涩的拢了拢腿道“赵大哥您,为什么这么说啊?”
“你不知道吗?”赵构道“你父亲当年,可是亵渎了奥姆神明,自教派中叛逃了啊。”
“你既从你父亲那里听说过奥姆摩瓦教派的名头,不知奥姆摩瓦教派的所作所为你父亲有没有向聂小姐你透露过。若教派真有别的信徒存续,今日找上了门来。聂小姐你,可就真的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