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花匀眼前一片模糊,但是从轮廓大概可以判断出是朝廷命官。
不管了。
花匀心一狠,伸手拽住面前的秋伯山,求助。
“送……我去宫外南街的窦医馆……拜托了……”
说罢,便一头栽进秋伯山的怀里。
这什么情况??
秋伯山一头雾水,下意识伸手接住少年,少年身体颤抖的厉害,他抱住少年的手都不敢太用力。
好像很严重啊,秋伯山实在是昧不过自己的良心,把少年抱起来,打算接下这个求助。
秋伯山自认武功不差,抱着花匀还能飞檐走壁,速度极快,但是身后跟踪的人怎么也甩不掉,毫无疑问是跟着少年的。
秋伯山秉持着好人做到底的原则,努力加快着速度,他不知道这个人有什么目的,但是方才少年那一副病急乱投医的模样,估计这人也不会是什么好人。他尽量甩开他。
但是连世子都躲着的人,他要是得罪了会不会很惨。
秋伯山开始了自我凄惨的幻想。
话说这小世子是受伤了吗,他看起来好痛苦。
不过小世子好软好香哦,秋伯山回想着少年精致的脸,耳朵悄悄红了。
呸呸呸,他在这胡乱想什么呢,秋伯山自我唾弃,抛去脑海中各种奇怪的想法,一心放在寻找窦医馆的路上。
秋伯山这一路东找西窜,终于在南街一个偏僻的廊坊里找到了。
“有人吗?有人吗?”
怀里的少年也不再抖了,完全没有了反应,就像是熬不住了,生命在自己的眼前流逝实在是不好受,秋伯山无比希望时间能过得慢一点。
“吵什么呢?”
白发老头推开医馆的门,满脸写着不高兴。
“无意冒犯您,是世子拜托在下来的。”
老头刚出来,眼睛就死死盯着秋伯山怀里的少年,完全无视了辛辛苦苦的工具人秋伯山。
“你过来。”
老头眉头紧皱,推开帘子,进入到药房,苏云起这混小子又不听话,这次居然犯病提前了。
“把他放到榻上。”
老头一边抓药,一边指挥着秋伯山。
“大夫,他怎么样了啊?”
秋伯山小心翼翼把少年放好,看着花匀壮烈的模样,又看着老头不靠谱的样子,十分不放心。
“死不了。”
老头正在气头上呢,来个傻小子撞枪头上,老头毫不客气。
果然不靠谱的吧。
秋伯山委屈巴巴,拿起榻上干净的湿帕子,给少年嘴角和脖子上的血迹擦干净。这么好看的脸一定得白白净净的。
花匀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秋伯山擦干净后,认认真真的把她的脸看了个遍。
这小世子真的好好看!
等老头抓完药,回头就看见刚才那个傻小子跟痴汉一样盯着花匀傻笑。
这小子似乎不太聪明的样子。
而门外一路尾随来的苏望秋抬头紧盯着门上“窦医馆”的牌匾,心中疑惑更甚。
花匀宁可冒着生命危险求助于一个陌生人,都不肯看御医,一定要来这个医馆。苏望秋暗暗思索,一个跳步,又轻松到了屋顶。
他倒要看看这个医馆有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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