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楚季青轻轻一笑,好像释怀了一样。
没事,他可以等。
等到她愿意的那一天。
“你回去吧,我等会得去医院了。”
看着楚季青应下了,花匀稍稍松了口气,对他摆了摆手,想让他离开。
占了她的便宜,还顺走了她的衬衫,是不是该离开了?
楚季青起身,叹了一口气,无奈离开。
走的时候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花匀,那眼神活脱脱像是看一个骗人骗心的渣女。
像极了提起裤子就跑的渣男。
花匀在楼上目送着自己的花衬衫离开,拉上窗帘。
身体的不适基本上可以忍受。
但是这身上明晃晃的吻痕就属实离谱。
花匀穿上长袖,勉强遮住了手臂上的痕迹。
又在桌子上扒了一圈,拿出几乎是要落灰的遮瑕,往脖子手背上涂了涂,勉勉强强遮挡住了一些。
还好这人没在脸上留什么痕迹。
花匀抖了抖,一想到那个画面就忍不住恶寒。
昨天的眼镜好像丢了,花匀看着镜子里自己不太一样的眼镜,突然回想起自己的宝贝眼镜没了。
家里的备用眼镜很多,她起来随手就带了一副。
但是花匀还是感觉很难过。
在多的眼镜都不是她最心爱的那一副了。
难过成球,花匀来到了自己的医院。
浑浑噩噩的工作了半天,就连安然今天的花都忘了。
“白医生,门外有人找你。”
小护士小心翼翼的探进一个脑袋,说话都不敢太大声。
白医生今天似乎不太开心呢。
呜呜呜,看的她也好难过。
“进来吧。”
花匀淡淡,仍然处在悲伤难过中。
“学长。”
左俊义进入,看着面前好生生的人,才微微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学长没有什么事。
“学长,你的眼镜。”
左俊义只是想借着眼镜这个借口,来看望花匀,顺便探探昨晚达到了口风。
但是他没想到,花匀一看到眼镜,立刻亢奋起来,肉眼可见的精神抖擞。
“麻烦小学弟了。”
花匀拿回自己的眼镜,左看看右看看,感觉激动的要流泪了。
她再也不要失去它了,呜呜。
“学长昨天没发生什么吧?”
左俊义趁着花匀正高兴,问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学长这么可爱,他是真的担心楚季青会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
“没有没有。”
花匀摇头,换上自己原来的眼镜,神情没有丝毫变化。
不就是上了个床,失去了节操吗。
能发生什么事。
“那就好。”
左俊义稍稍松了口气,他就知道学长是不会让那个混蛋轻易得逞的。
“你又是逃课过来的?”
今天并不是周末,花匀有充足的理由怀疑眼前这个看似乖巧的男孩,其实又悄咪咪翘课了。
“这不是赶着给学长送眼镜吗。”
左俊义微微一笑,把锅送给了花匀。
一切都是为了学长。
军训结束了,根本没有人敢管他。
“洛白这段时间还行吗,适不适应大学生活?”
难得花匀还能想起洛白,看见左俊义就突然想起洛白跟他是室友,就随口问了一句。
“挺好的,学习很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