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找师祖,我先去撑个场子。”
稍加思索,凤枯把一切安排妥当。
他怎么说也比白烟景强点,撑一段时间没问题,但是只要师祖肯出山,那老头还不得悻悻离去。
他也有把握,师祖只要听见了花匀,肯定会出山。
那佟轻舟宠徒儿的传闻,可不是空穴来风。
“好。”
关键时候,白烟景只要自己的能力没他厉害,也不逞强,微微颔首,朝着无涯山飞去。
只要能为师尊出一份力,他怎样都无所谓的。
“走吧,你先带我去会会他们。”
凤枯手握凤梧,对着正在发愣的小弟子友好微笑,提起小弟子,示意他指路。
“往那里走……”
小弟子被人揪住,身体悬空在半空,眯着眼睛,瑟瑟发抖。
今天唯一的愿望。
好好活着。
“你们掌门呢,是怕了吗?”
无月宗大门口,一个老头带着三四个年轻人,嚣张得意,胡子恨不得上天。
尤其是老头,对着那几个长老好一阵嘲笑,感觉自己出了口恶气。
他一直被花匀压制,处处低人一等。
最可气的是,那人居然还是一个小辈。
老头现在还依稀记得,那年少年站在比武台上,手指着自己,十分不屑的模样。
短短一百年,刚参加过宗门大比的少年,摇身一变,居然成了他的同辈。
久而久之,对少年是又恨又妒,花匀成了他的心魔。
不战胜少年,他的修为很难再进一步了。
这么些年,他一直在想办法压制她,但是处处不如意。
前段日子无意听闻少年随便收了一个徒弟,他便寻思着机会来了。
他赢不了她,但是他的徒弟可以赢她的徒弟。
老头想着自己打败少年的模样,屁颠屁颠的赶来人家大门口挑衅。
“掌门她不屑见你。”
凤枯看着不远处癫狂的老头,不屑的勾起嘴角,从空中落下,站到几人面前。
一身红衣似火,嚣张至极。
“你个毛头小子,就是叶千秋收的徒弟?”
老头眯着眼睛,细细打量着眼前的人,暗中比较。
论相貌,这小子可能完胜。
但是极有可能是个绣花枕头,空有其表。
“在下不过是掌门门下的一个杂役罢了。”
凤枯想了想,微微一笑,给自己随便安了一个身份。
他也能算得上杂役吧,每天打打白烟景,帮花匀修理修理她的徒弟。
听到这话,老头乐了。
“怎么,那小子是门下无人,便自暴自弃?”
一个杂役,也敢跑过来叫嚣,花匀当真是越来越不中用了。
“在下怎么样,阁下一试便知。”
凤枯用凤梧划破手掌,凤凰血淋在上面,给凤梧来了一遍鲜血洗礼。
凤梧兴奋的抖动,战意满满。
“丸帘,你去。”
老头根本没把这人放在眼里,对着一旁一个男修点了点头,示意他去让这个异想天开的杂役见见世面。
“得罪了。”
丸帘微微颔首,举起手中的剑,朝着凤枯砍去。
“你也不过如此。”
凤枯就安静的站在那里不动弹,待剑砍到自己身上,没有丝毫的痛感和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