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不服?”
花匀可不吃他这套,既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恶心,那她就揍到他承认。
少年对准他的脸,一拳又一拳的过去,直到鼻青脸肿,嘴角流血。
场地上一边响着男人被揍的声音,一边响着少年询问他的声音。
“服不服”这三个字几乎是已经步入现场所有人的心里。
那一声声比打沙包还响的声音,听着就疼啊。
花匀不好惹这个念头在罪犯们的心中又加大了。
花匀打到手都酸了,男人还是没说话,少年有点不耐烦了,扒开他的脸,想要看看这狗男人到底在想什么。
扒开一看,看着那惨状,花匀无辜的眨巴眨巴眼睛。
随手把男人撂到一边,花匀慢慢站起,走到了曲忠的身侧。
曲忠看着她,有些好奇。
“怎么不继续了?”
他刚才看她打的挺开心的啊。
“他晕了。”
花匀凑到他耳边,悄**的把自己造下的恶果给交代了。
“这么不经打?”
曲忠微微挑眉,话里都是对男人的鄙夷。
“我也没想到啊。”
花匀撇撇嘴,有些嫌弃。
地上的人久久没有动弹了,他们在这站着也不是事,曲忠干脆上前一步,朝着男人踢了一脚。
欠兮兮的对着对面七层的罪犯们招呼。
“来领你们老大回去,他晕了。”
又是一阵哄堂大笑,七层算是彻底败给了八层。
上来两个人认命的把男人拖回队伍,这件事暂时就告一段落了。
等下午的义务劳动,七层的罪犯们意外的安静。
也许是花匀和曲忠在场的缘故,居然没有人惹事。
今天他们的劳动是抬石子。
一车一车的往回抬,全然没有一点自动化。
“你来的还真是不巧,今天这活听说百年难见一次。”
花匀认命的推着手里重不拉几的小车,看着身侧的男人,忍不住咂嘴,表示同情。
平日里那些拔草的轻活他不来,偏偏挑着这最脏最累的活来。
欠不欠?
“怎么,拉不动了?”
曲忠听到少年的话,关怀的看了她一眼,以为是她拉不动了,就想要伸手帮她。
时间久了,他都快忘了,花匀也是个女人。
身为这里她短暂的男人,绅士点也没什么。
“用不着你。”
花匀踹了一脚,把他的车踹向一旁,很是嫌弃他的帮助。
她也就吐槽吐槽两句,这男人倒是挺会为自己加戏。
“今晚来不来?”
两人手推着车,一车一车的过,看起来轻松得很,曲忠看着少年的衣服被汗水微微浸湿的模样,心里就忍不住起了别样的心思。
他们也有一段时间没身体接触了吧?
“看心情。”
花匀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看着车里的水泥,心里正烦躁呢,对男人口中那档子事提不起什么兴趣。
“那我等你。”
花匀这回答就相当于告诉他自己会来,曲忠笑眯眯的推着车,整个人飘飘然。
少年无论是身体,还是性格,都出乎意料的符合他的口味。
如果出狱后,他仍然对她还有兴趣,这种关系一直保持下去也不是不行。
两人又是出色的完成的义务劳动,结伴吃饭,两人分开各自回到自己的狱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