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轻知道她气消了,心底暗自松了一口气,依旧打起十二分精神来解释:
“因为她跟别人不一样。”
“哟?”这一句话,又将白凤娇这颗炮仗点燃了:“哪里不一样?她不是两只眼睛一张嘴?我看是你心里有鬼吧?”
冯轻被她一通诋毁,先在心底哄好了自己:犯不上跟个女人家计较,尤其还是自己的女人。
然后再来哄她:“因为大哥是残疾人,我觉得很可怜,动了恻隐之心,所以下意识想多帮帮大房。”
白凤娇一开始没反应过来,觉得他在强词夺理,逼问道:“哪里残疾了?”
翻了个白眼,心下想着:我看你才是残疾人,脑残。
只要放着自己婆娘不疼,去关心别人婆娘的男人,全是脑残。
冯轻解释了半天,终于对于这一句没解释。
待白凤娇反应过来,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脸上一阵似炭火烧。
嘴硬道:“人家残疾也比你强,知道疼婆娘,你啥也不是。”
冯轻没有反驳,只要平息了娘子的妒火,自己抗压又能怎样,他是男人,没必要跟自己女人那么计较。
只是他没想到白凤娇闹了这一通,闹到了冯初和李眉妩的耳朵里,也闹得满城皆知。
李眉妩已经规整好了东西,跟冯初遥遥相对,一并坐在茶几旁。
白凤娇的声音太大,所以隔着院子,还是有零零碎碎的争吵声传过来。
她明明没做错什么,依旧止不住的两股战战。
直到听见冯轻的那句:“因为兄长是残疾人,所以多加照顾。”
她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来,下意识看了眼冯初。
他倒是一脸平静:“你坐下。”
她知道他的,心底惊涛骇浪,表面依旧云淡风轻。
心有余悸的坐下,嘴上忍不住愤愤不平:“他这不是胡说八道吗!”
“他也没说错。”冯初不是护着弟弟,没有感情基础,只有血缘的弟弟,有什么可护着的。
他只是……觉得弟弟说的没错。
不管他怎样努力,也没法掩盖那个事实。
李眉妩好生气,无法回去安坐,看向门外:“他凭什么这么说!我就该去好好问问他。”
她家男人这么优秀,什么都会,谁要他可怜了,多此一举!
他帮自己搬东西了又怎样,她又没请他帮忙,多管闲事!
“算了。”冯初压下许多翻涌出来的负面情绪。
李眉妩气得在原地转了几圈,以手作扇,还是忍了。
不管怎样,别人叫她一声大嫂,长嫂如母,她不能跟小辈计较,失了长房风度。
而且冯轻才将白凤娇哄好,她不能再拱火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算了。
倒是冯初,控制了很久很久的脾气,还是没忍住,平静的望了她一眼:
“什么箱子?不能等我回来再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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