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眼真实看到的就不同了，充满了立体感和生命力，活灵活现的那种鲜活的感觉，看一眼就觉得老带劲了。
所以之前各种偷窥别人的时候，林汉总有种自己对着屏幕看小电影的感觉，兴奋的确是兴奋的，但是看多了也挺单调的，久而久之，就有种索然无味的感觉。
所以林汉更渴望的，还是用肉眼看到真实的，鲜活的东西。
眼前就是啊。
林汉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然后扭过头去，说道：“喂，走光啦，快点把扣子扣上。”
有便宜都不占，真有这样的？
庞乃波顿时为之一怔，说道：“我热啊，你想看就看好了，反正你也只能看看。”
林汉：……
这话说的，让人差点儿没一口老血喷出来。
这姐们儿，够毒舌的。
“想不想知道，我们部门的工作流程，以及一些标准？”庞乃波朝林汉挤了挤眼。
“想啊……方便说吗？”林汉顿时激动了，这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知道的。
“当然方便啊，要不我也不会提了。”庞乃波不以为然地说道：“这个东西其实也是属于保密条例犯愁的，但是说实话，有办法的人总有办法可以知道，没办法的人……说实话一般这些人的案子，一般也轮不到我们来办。”
“就比如说你，你要是肯动动脑筋的话，操作手册你都能搞到，根本不是问题。所以这一块的保密条例，其实并没有什么实际意义。”庞乃波说道。
“明白了，不过还是要谢谢你。”林汉衷心地说道。
庞乃波粲然一笑，很干脆地开始给林汉讲解起来。
这些东西，说复杂的确复杂，但是说简单也真的很简单，在庞乃波这个内部人士的讲解之下，只是十来分钟的工夫，林汉就明白是整个操作流程的关键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林汉回味了一下，这时菠萝饭送上来了，林汉笑道：“你想知道什么可以开口了……不过今天的会你也去了，该知道的你都已经知道了。”
“我想知道，张爱军为什么没有列入结案陈词？是不是有什么交易和妥协？”庞乃波很直接地说道，这个时候，直接点没关系，关键是表达的精确，让林汉明白……其实和别人聊是不用这么直白粗暴的。
林汉也没藏着掖着，就把王志东的说辞照搬过来。
两人就这么一边说，一边吃，很快两碗菠萝饭就都下肚了。
“来了酒吧怎么能不喝酒？”庞乃波开心地说道：“谢谢你，汉子，这下我可以跟领导交差了，我请你喝酒。”
“谈不上谢，主要是你们掌握的资源更多，如果查到那个刘琴的同伙是谁，请一定要告诉我。”林汉说道。
“好的，没问题。”庞乃波笑嘻嘻地说道，然后转头朝酒保招了招手：“来一瓶洋酒。”
很快，庞乃波就亲自给两人各倒上一杯洋酒，然后干杯，一饮而尽。
“哎呀，好辣的酒……头好晕……汉子，快来扶我啊。”庞乃波有些夸张地晃了晃，然后就往前栽到。
林汉无语地伸手扶住庞乃波。
大姐啊，你要不要这么虚假？瞎子都能看的出来，你是假装的，好吗？
“唔，好冷啊。”庞乃波闭着眼睛，抓着林汉的大手，搂紧了自己。
林汉：……
哎呀，罪过罪过，我不该拿着女人和慧姐比的，不能比不能比。
这时，在二楼的角落里，一个头戴鸭舌帽的男人，正躲在一株半人高的盆栽后面，不停地按动快门，他手里的特制相机不断地发出极其细微的声音，将林汉和庞乃波的每一个动作都留在了照片里。
就在林汉咽了咽口水，决定要采取行动的时候，庞乃波忽然推开了林汉的手，坐直了身体自言自语地说道：“哎呀，酒醒了酒醒了。”
林汉：……
妈蛋！下手晚了！
注意到林汉一脸郁闷的表情，庞乃波顿时窃笑不易，鬼使神差地说道：“现在真的不能给你，时机太敏感了，那个……回头你来京城吧，我一定好好招待你。”
说完以后，庞乃波顿时俏脸一片绯红。
林汉顿时咽了咽口水，赶忙说道：“好啊，没问题，我一定会去的。”
庞乃波红着脸白了林汉一眼，小声啐道：“坏家伙，男人都一个德性……我真的没说什么啊，你别这么看着我，我刚才是说，让你好好的混，以后说不定人家要跟你混了呢。”
前后不到一个小时，庞乃波从酒吧出来，就直接开车回去了，她还要抓紧时间把林汉说的东西，告诉罗处长——这些东西王志东并没有在会上说，罗处长提前知道了，现在有没有刘纵在上头挡着，罗处长当然可以直接跟上头汇报，功劳大大地。
林汉从酒吧出来以后，就有些迷茫了，今晚我去哪睡？要不……打给王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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