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实在不凑巧,我帮人解毒,还有一次急救,折腾的筋疲力尽,明天上午还要继续帮人解毒……”林汉三言两语解释了一下,说道:“客套的话不用说了,既然碰到了,小雪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我肯定不能袖手旁观,我会尽力而为的。”
“还有一个要说明,我学的是功夫,不是给人治病的医术,我也不是医生,当然也没有行医执照,就是帮你们参考一下病情,你可别跟别人说我会看病哈,”林汉很干脆也很直接地说道:“我的,嗯,参考方法很奇特,我是把药物的粉末或者药膏,直接涂抹在病人的皮肤上,然后通过按摩的方式,把药力直接渗透到病人体内……所以如果是个女病人,那我,嗯,参考起来就不是很方便了,你们考虑清楚。”
“还有一点,心绞痛是心脏的问题,这个器官太敏感了,需要控制好药物的份量,同时还要考虑病人身体的承受能力……说实话,今天我急救的那次,就是因为病人第一次接受这种治疗方式,身体反应很大,差点儿挂了,所以我其实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毕竟我的经验也不丰富。”林汉说道:“所以你们要决定让我,嗯,参考一下的话,我可以轻微的份量,至少可以帮你们多争取一点时间,这一点我是有把握的。”
袁洁实顿时感激的不行,恨不得立刻就给林汉行个大礼。
一开始,袁洁实是真的怀疑林汉,推三阻四,光想着占便宜却不想出力,纯粹就是想利用袁家。但是听了林汉的解释以后,他顿时明白是自己想错了,刚才袁雪面露犹豫之色并不是怕惹恼了林汉,而是林汉现在恐怕真是没多少精力了。
而且林汉把话说的很明白,很透彻,在袁洁实看来,林汉是非常有诚意的,他把自己治病的原理都说出来了,否则一般人说起这个来,恐怕都是云山雾罩的,吹捧自己是很重要的事情,但是林汉却很客观,不怕把自己的缺点说出来,算是自曝其短。
但更重要的是,林汉敢打包票——至少可以帮病人多争取一些时间。
像心绞痛这样的病症,多半是冠心病之类的,发病很急,危及生命,这个时候最宝贵的就是时间,为病人争取到更多的时间,就等于是在救命了。
要是林汉单单自曝其短,那恐怕有推脱逃避的嫌疑,但是林汉却给出了承诺,帮病人争取更多的时间,这就是最大的诚意和善意了。
所以袁洁实简直恨不得立刻给林汉行大礼。
“赶紧看病人要紧,另外,准备好治疗心绞痛的药物,药物这方面我可不擅长。”林汉说道。
“药物什么的都是现成的,我这就吩咐下去。”袁洁实打了个电话吩咐了一下,然后才说道:“吃了几片速效救心丸了,也没太管用,怕是血管狭窄了。”
袁洁实一说,林汉才知道,原来袁家的这个长辈,有甲状腺减少的毛病,也就是俗称的甲减。前些年体检的时候,就查出来心脏血管有两处狭窄,但又够不到放支架的程度,这种时候肯定是选择药物调理,控制血脂胆固醇什么的,防止血管继续堵塞,而不是动手术,哪怕是微创手术也是有风险和创伤的。
体检是一年一次,日子已经快到了,然后这个长辈大晚上的就突然开始心绞痛了,估摸着是这一年身体状况有变化吧。
当然,林汉是肯定听不懂什么叫甲减,什么叫支架,不过血管狭窄这句话很形象,一听就懂,完全不妨碍林汉装x。
电动车在小路上飞驰着,很快就抄近路来到了后院的一栋别墅跟前,已经有一个年轻女孩在楼下等候了,见林汉一行人来到,她立马迎上前来。
“先带我去见病人……对了,方便吗?”林汉问道。
“方……能不能从后背?”那个女子有些尴尬地说道。
“当然从后背啊,从正面当然最好,但是不是怕你们不方便吗?”林汉说道。
“从后背就没问题了,来吧。”年轻女孩松了口气,朝袁雪和方甯点了点头,然后就带着林汉一路狂奔上了二楼。
袁家人的效率很高,等到林汉跟着那年轻女子狂奔到二楼尽头的房间里时,一个老太太已经被两个中年女子扶了起来,坐在一个方凳上,上半身的衣服已经褪掉,还有一个护士装扮的中年女子,正在一边儿麻利地把药物磨成粉末。
屋里只有林汉一个男的。
年轻女孩奔到老太太面前,轻声叫道:“奶奶,小神医来了。”
老太太微微点头,萎靡地靠在年轻女孩柔软的小腹上,她的呼吸有些急促,脸上的表情很痛苦,但还是忍着发出声音。
袁雪和方甯两人都没进来,自觉地和袁洁实一起守在门口,防止有人干扰到林汉。
林汉也没客气,一手掐着老太太的脉门——不管怎么说,也得先装模作样地给人家把把脉先。
当然,其实林汉诊断的依据其实还是透视左眼,把脉只是打掩护而已。
一分钟以后,林汉的透视左眼已经把老太太的心脏透视的很清楚了,毕竟也是有过几次经验的了,而且这次的病症又很明显,并不难判断,的确是有两处血管狭窄,其中有一处几乎都快把血管堵严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