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可算露骨的示好了,便是往日的顾月,也无出其右,绣的一对鸳鸯,其意自不必言。招待不周也只不过是相赠香囊的一个由头罢了,看来她准备了许久。
楚景只好接过香囊,瞧了一眼上头活灵活现的一对鸳鸯,他动了些心思,改变了主意,女人无非是如此,只要是爱慕上某人,那便是为了那人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承了自作多情的小姐情意,于他也没什么坏处,到底是镇国侯府的女儿,或许会对他的千秋大业有所裨益也未可知。
他一脸珍重的放进了袖中,道:“那便谢过二姑娘好意了。”
说罢便要告辞离去,谁知顾婉竟是殷勤热络,道:“府中小路纵横,院落众多,可别走岔了才好,正好我送送殿下。”
楚景欣然应之,由着这情窦初开的二小姐欢欣雀跃,送他出了府。
满面春风的送走了敬王,顾婉面色阴毒的回到自己的院子,对着贴身婢女浣溪道:“敬王殿下可见着那贱人的面了?”
浣溪答道:“见着了,听说大小姐本不愿见他,还是敬王硬闯进去的,在闺房里聊了许久!”
“闺房?”顾婉恨的咬牙切齿,神色阴暗,“这贱人当真是不知廉耻,也罢,她既然如此不堪,置顾家女儿的清白颜面于不顾,那我便是添上一把火也无大碍吧?!”
浣溪又答:“夫人已经将她昨夜遇匪,险遭玷污的话放出去了。”
顾婉狠狠绞着手里的帕子,一双杏眼犹如淬了毒的青蛇,她冷笑道:“母亲还是太过心软了些,你差人放出话去,就说她早被山匪玷污,清白已失!”
空口谣言本不可怕,奈何三人成虎,最经不起悠悠众口,议论不止。不到两日光景,那蔑她被山贼污了清白的传闻,便已在大街小巷传遍了,成了平头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
毕竟这些高高在上的官家子弟离他们的生活天地有别,这一朝传出如此惊天丑闻,即便老弱妇孺,便也是七嘴八舌津津乐道。
有人说顾月在山贼手里活下来,是委曲求全,任人蹂躏了,才保住了小命,有人还说那夜山贼围追堵截顾月,自己是眼见为实,只听到巷子里那女子撕心裂肺的哭喊和那山贼的狞笑浪语,着实骇人,这话说的有鼻子有眼,许多人也是深信不疑。
不论谣言如何夸大,顾月失了贞洁却已是共识,坊间再如何画蛇添足的议论,也不过是添加一些细枝末节,好让这故事更为可信。
原本只在镇国侯府流传的私下密语一时成了满城皆知的丑闻。顾老夫人辰时出了一趟府门,回府时气恼的几欲泣血,街头巷尾,老少妇孺,竟是口口相传,这……这让她苦命的月儿可如何是好啊!
顾月这两日,总是挑灯夜读,功课是一点没落下,每日由老夫人亲派的护卫守着,照常上学下学,这一路上也会途经闹市,越过宅巷,落到耳中的闲言碎语却比老夫人多上十倍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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