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月岂是那随意被人冤枉的主,上前冷声道:“叔叔这话从何说起?”
顾麟眸色中迸射着愤怒的火焰,对于顾月这轻视的话语,气更是不打一处来。
“我女儿刚才还好好的在房间里识字学习,怎的现在便来了这里,定是你,定是你将她骗来此处,才让她遭受如此劫难。”
顾月轻挑起眉,嘴角轻轻向上扬:“呵!果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那女儿,逞我不注意,想行刺与我,结果被刺客误伤,若不是我父亲拼死保护,你现在看到的便是她那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顾月你胡说,父亲不要相信她,我的腿就是黑衣人打断的,可那人跟她是一伙的。”身后的歇斯底里的吼道,那眼里怨毒的目光似是要将顾月给杀死了一般。
顾麟眸色阴暗:“顾月我不和你这胆大包天之晚辈计较,此等事情,等我处理了这院里杂事,我便奏请圣上,请他定夺。
随即,便看他来到顾渊面前,可此刻顾渊除了脸色微微泛白以外,再无其他神情。
况且顾渊此刻面色沉静,毫发无损的坐在厅内,顾月侯在他身旁。
顾麟心中的疑惑之感悠然升起,方才明明有人报顾渊一身受重伤,许是活不过几日。
可此刻眼前的人气定神闲的坐与哪里,那里像是受伤之人。
情报难道有假?
不可能,情报怎么可能是假的……
“二弟你这是做什么?”
顾麟思索之间,顾顾渊威严的质问在他耳边响起,随即他顺嘴说道:“大哥,我来此处并无其他之意,只是来看看哥哥身体,可未曾想到,月儿竟是如此歹毒,不放过自己婶母也就算了,现如今竟是连我亲生的女儿人都不放过吗?”
“休得胡言?”顾渊大声呵斥道,随即便大口大口的开始喘气:“事到如今了,你竟还是执迷不误?你家里那些事情,别人不清楚,你还不清楚吗?”
顾麟这才被唬住,以为是顾渊有了什么硬性的证据,便练练道歉:“大哥,弟弟这里说话不好听,可你这纵容月儿继续胡闹下去,这镇国候府当真就完了。”
随后他又以关心大哥身体为由,靠近了顾渊:“大哥,本来你这身体不适,我做兄弟的自是不能这样说,可现如今事特炎凉,再也比不得顾家人驰骋沙场的时候了。这皇帝更是识我们为肉中钉,我们若是在这般窝里斗下去,完的是整个镇国侯府。”待靠近了顾渊,常年闻习惯了那血液的味道,此刻他更是敏感,但凡有丝毫的风吹草动,自是不会错过他的那双眼睛。
成功闻到了绷带下之下的血液的味道,这才让顾麟确定了顾渊真是受伤了,那面上的神情,悉数是装的罢了。
思及此,他胆子又渐渐大了起来,不动声色询问顾渊:“大哥,你如今这受了伤不说,月儿又犯了这杀人之罪名,这往后的军中事物你自是没精力去管了,现如今部队中个个都说,镇国候现如今要退了过去,可怎的被女儿给坏了前,前程?”
“那你又何高见?顾渊漫步尽心道。
这顾麟想必是个心急的,这好都未曾悉数说出来,那人便嬉笑颜开道:“我这法子虽说不是完全的,可此事是保护我们顾家最好时机了。”
果真,顾渊听闻顾麟之言,眉宇微微蹙紧,似在思量,可见其也在为顾家思量。